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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禮未發一言,忽然把臉埋進何霜肩窩。何霜被重量驅使著後退了一步,背抵在一棵桃樹上。
桃樹上的疙瘩瞬間硌得何霜後背生疼,她強行忍耐了片刻,最終是忍不住,不得不出手想把徐元禮往外推,怕他誤會,她還隨同解釋道:「這棵桃樹實在——」
徐元禮應該是聽到了何霜的解釋,也瞭然了她後背的狀況。不過他並沒有讓何霜推開自己,而是一手抄過她的腰,把她拉離桃樹,並拉向自己。
他把她後半段話全數吞進了自己嘴裡。
徐元禮這一次的攻勢比之前猛烈許多,一反剛才和她聊天時那種冷靜的狀態。何霜沒想到今晚走向會是這樣,毫無防備地、渾然不覺地被他壓倒在雜草堆裡。
還是恍然一睜眼看見天上的月亮,她才意識到狀況已經進展到一個匪夷所思的程度,當然,徐元禮的手還是一如既往地剋制,一隻撐地,一隻護在她腦後。看到那月亮,何霜想起來鎮上第一天,錯把徐元禮當春夢男主的經歷。
回憶至此,被一股情潮推動,何霜在一個分外合適的時機一手拉過徐元禮的手,另一手拉起自己的衣服,在她辨不清也顧不上他反應的間隙,準確把它送到自己如火如荼的身體上。
「摸摸我。」何霜啞聲道。
正文完結
73
72、結果
論道的規則、注意事項,透過徐元禮、徐致和蔣斯微連續幾日的科普,何霜已經爛熟於心。過去常在需求評審上大殺四方,她對辯論一事確實從未怯過場,只是舟口鎮氛圍不同,何霜心知自己現場表現不易太過激進。
論道前一天晚上,徐元禮帶她去了舟口鎮祠堂。
祠堂是三進結構,論道的場所在第二進,是個四面大開的寬敞戲臺式設計。祠堂正廳有供先祖,所以徹夜點燈。徐元禮帶何霜一起拜了先祖,而後走去第二進的論道場地。由於祠堂不可高聲談話,徐元禮一路低聲向何霜介紹場地,屆時老先生坐哪兒,鎮長和其他諸位耆老們坐哪兒,她又坐哪兒。
隨後從祠堂回家,徐元禮船行很慢,見他自離開祠堂後一直沉默不語,何霜以為他在擔心明天狀況,不由得勸解道:「老先生都把日記給你看了,應該是一併答應了我另一個條件,至少他那一派的人,他會提前疏通,保我留下吧。」
油燈昏暗,照出徐元禮神色凝重的臉,他搖了搖頭,道:「論道設立初衷便是杜絕派別之爭,明日在場的十位耆老,不屬於任何派別,若你無法服眾,便是老先生也作不得保。」
自從論道的日期公佈,徐元禮就始終致力於幫助何霜演練,今晚來祠堂熟悉場地之前,何霜並沒感知到他的擔憂。他的擔憂是這兩天的事,好像就是老先生給了他郭先生日記之後。何霜試著揣摩他的想法,實在揣摩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直接問:「你是不是看了郭先生的日記之後,很擔心——呃,意外?」
徐元禮聞言將沉思的目光轉向她,「為何這樣問?」
「就是覺得你突然變得怪怪的,心思很重。」看到徐元禮此時略顯深邃的眼神,何霜想起前天晚上兩人在桃林的桃色記憶。徐元禮難得的在和她的親密互動裡露出「攻擊性」,全不像平時那樣克己復禮,要不是當晚桃林守夜的蔣家後輩出現,何霜毫不懷疑自己會被他當場吃幹抹淨。
何霜無法否認,她很喜歡他的「攻擊性」,能讓她感覺到他對自己無法剋制的慾望。他的投入能輕易帶動她,哪怕那天晚上他全程在她的引導下「穿花拂柳」,何霜也有一種沸騰的燃燒感,頭一次對自己的身體有那麼強烈的覺知力。
徐元禮靜靜劃了會兒船,目光重回何霜臉上時,他問:「舟口鎮婚嫁隨古禮,三書六禮,明媒正娶。郭先生先前留下的風俗錄裡,有過那邊關於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