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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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一物能夠帶來圓滿的幸福:對於一件事物任何難以形容的慾望都只是作弄人的幻象,要擺脫這種幻象;與其靠掙來的佔有'權',毋寧靠弄明白了的認識,效果是一樣,但更容易得多”。西塞羅也是在這種意義上來使用admiari'“羨物之情”這一詞' 的('見'《論預言》Ⅱ。2。)。所以說霍雷茲的意思是“'大'無畏”,是“不傾心”,也是“無動於衷”,而這些東西德漠克利特早就已稱之為最高的善了(見克利門斯·亞力山大的《古希臘羅馬詩文集錦》Ⅱ。21,並比較斯特拉博Ⅰ。第98頁和第105頁)。——'總之' 在談行動上的這種合理性時,是毫不涉及善惡問題的,不過也是由於這樣在實踐上應用理性才使人對動物而有的真正優越性樹立起來了,並且也只有在這方面看才有意義,才容許說人有他的尊嚴。
在所有已論述過的和所有可以想得到的場合,合乎理性與不合乎理性的兩種行為之間的區別歸根結蒂仍在於動機是抽象的概念還是直觀的表象。所以我對於理性所作的解釋完全和一切時代一切民族的語言習慣相符,而人們也大不可將語言習慣當作什麼偶然的或隨便的東西看,而是要看清語言習慣是從每人對於不同的精神能力所意識到的那種區別中產生的,任何人說話都是符合這種意識的;不過,'人們' 當然也沒有把這種意識提升到抽象定義的明晰性罷了。我們的祖先造字,並不是沒有賦予一定的意義,以便若干世紀之後才出現的哲學家們拿到現成的字,又由他們來決定每一字應作何解釋。'不,' 我們的祖先乃是以每一字標誌完全有定規的概念的。所以這些詞就不再是無主的了,而在這些詞前此原有的意義之外另塞入一個完全不同的意義;那就叫做誤用這些詞,叫做發起一種特有用法'——文學上濫用詞彙的自由——' ,按這種用字法每人都可以任意的以一種意義來使用任何一個字,這就必然要引起無限的混亂。洛克就已詳細地論述過哲學上的分歧大多數都是由於誤用詞彙來的。為了解釋清楚'這一點' ,大家只要看一看當今思想貧乏的自命哲學家的人們在實質、意識、真理以及其他等等字眼上搞出來的那種可恥的誤用亂用'情況' 。除了最近代之外,一切時代的一切哲學家對於理性的說法與解釋,和我對於理性的解釋都是一致的,這種一致並不減於在一切民族中對於人的這一特權流行著的概念和我對此所作解釋的一致。人們且看柏拉圖在《共和國》第四篇和無數散見的地方叫做“合理思維能力”或“心靈合理思維部分”的東西,西塞羅所講的東西(《論神的本性》Ⅲ。26—31),以及本書第一篇在幾處已引述過萊布尼茲、洛克關於這一點所講過的東西。如果人們要指出康德以前所有的哲學家,總的講來,是如何在我所講的意義中來談理性的,那就不勝列舉了,雖然他們還並不知道把理性的本質還原到一點而以充分的明確性和固定性來加以解釋。蘇爾則在他《哲學雜文》第一卷的兩篇文章中,總起來指出了緊接康德出現之前人們在理性'這概念' 之下所理解的是什麼,其中一篇是《理性這概念的分析》,另一篇是《論理性和語言的相互關係》。在另一面,人們如果讀到最近的時代,由於康德的錯誤所影響——這種錯誤後來像火山噴出熔岩似的擴散起來——'有些人' 是如何談到理性的,那麼人們就會被迫去假定所有古代一切睿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