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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用給秀鳳交代幾句,就開車帶著孫能奔縣城去了。
他剛走開,小蓮騎著腳踏車從家裡過來。
推門見張無用不在,就問秀鳳去了哪裡。
秀鳳說跟一個客人去縣城招待人家吃飯去了。
苟小蓮想打電話給他,秀鳳撒謊說,已經走了很久。
小蓮又放下電話。
秀鳳的意思是,小蓮總纏著張無用,不利於人家談正經事。
張無用和孫能兩個人,來到縣城。
找了一家檔次最高的飯店坐下來。
孫能再次握住他的手說:“今天相識是緣份,我們哥倆一醉方休。”
張無用本不想喝酒,但是孫能要來一瓶白酒。
他也不好推辭。
想想,喝也沒事,要是走不了,可以叫謝宛華送他回去。
兩人推杯換盞,一直喝到下午五點方才收杯。
期間,張無用去趟衛生間。
回來的時候,孫能說:“最後一杯酒,我們倆幹了,然後找地兒唱歌去。”
兩人算是各自喝下半斤白酒,對張無用來說,並無大礙。
但孫能已經顯得睜不開眼睛了。
不知為何,最後一杯酒下肚,張無用睜不開眼了。
反而孫能精神抖擻起來
張無用強睜著眼睛,眼看著孫能去結了賬,他卻邁不開腿。
孫能說:“兄弟,我帶你去個地方放鬆放鬆吧。”
張無用嘴裡嘟噥道:“不行,我要吐。”
他頭一次喝酒喝到要吐。
孫能把他架到衛生間,他低著頭在那裡半天也沒嘔上來。
“兄弟,我們倆還是找個地方休息吧。”
孫能雖然個子矮,但身體結實。
他把張無用架到賓館,兩人開了一個標間住進去。
張無用看到床,倒頭便睡。
此時天黑下來。
孫能開門出去,在走廊裡打了兩個電話。
半夜裡,警察來查房。
服務員開啟房門。
警察把張無用從被窩裡拽了出來。
張無用睡得二馬天長,使勁睜開眼睛,發現兩警察站在跟前。
他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奇怪的是,他的被窩裡,還有一個脫得精光的年輕女子。
而孫能卻不見了。
警察先讓女子穿好衣服,把她叫到另一房間問話。
這邊一個警察讓張無用交代問題。
“說說怎麼回事吧?”
張無用半睜著眼,用手使勁拍打著腦袋,回想著從喝酒到賓館睡覺的全過程。
可是到賓館究竟都幹了啥,他一點記憶都沒有。
警察看了他的身份證,說道:“張無用,你涉嫌違法嫖娼,跟我們走一趟吧。”
“嫖娼?”張無用意識到事態嚴重,申辯道:“同志,我可什麼都沒幹呀!”
警察白了他一眼:“乾沒幹,到局裡再說!”
看來再多說無益。
只好乖乖跟著去了。
到了派出所,張無用倍覺頭疼,但神志逐漸清醒。
他知道這是讓孫能給做了一把。
而孫能背後是誰?真的是苟富貴嗎?
到了所裡,張無用被關在禁閉室裡,帶鐵柵欄的小屋。
而從頭至尾,他未再見到那個年輕女子。
警察可能也去睡覺了,這裡沒人再理會他。
禁閉室既狹小又顯得空蕩蕩。
張無用仍然困頓,實在打不起精神來,就坐在水泥地上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