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站不起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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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晚寧沉吟道:“但是這五年間並沒有活人連續失蹤的事情發生。”
墨燃托腮舉手道:“我也沒有遇到任何的圍堵或者陷阱。不過也有可能是我這五年行蹤不定,他不知道我在哪裡。”
三個人都各自沉默思索著,直到老闆娘送來了他們點的茶葉與果脯,薛蒙才撓撓頭道:“你們說,他該不會是壞事做多,自己玩火燒身死了吧?”
“……”
“別這樣看我啊,一般邪門的法術不都容易被反噬啊什麼的。”薛蒙咕噥著,“不然為什麼五年了,他還沒有什麼大動靜?”
墨燃忽然道:“有一種可能。”
“什麼?”
“你看,師尊這五年也什麼都沒有做。”
墨燃話才說了一半,薛蒙就拿筷子敲他:“你什麼意思?你懷疑假勾陳是師尊?”
“……你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墨燃無奈道,“我是打個比方,我在想,如果那些神武被盜懸案與假勾陳無關,那麼他五年間就確實沒有做任何大事。那麼,他有沒有可能是和師尊一樣,因為某種原因,比如受了傷或者別的什麼理由,必須待在某個地方不能出來。”
他講到這裡,忽然想到了什麼,驀地一怔。
“師尊……”
“怎麼?”
墨燃先是搖了搖頭,似乎並不相信自己的這個念頭,但猶豫片刻,還是囁嚅著說出了四個字:“懷罪大師……”
這五年間,其他高手不知道,但顯然有一個人,也和楚晚寧一樣困在紅蓮水榭裡,半步都不曾離開。
懷罪大師。
但這個念頭太過大逆不道了,懷罪大師再怎麼說也曾對楚晚寧又授業之恩,墨燃其實並不清楚師尊內心深處對於懷罪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感,因此也實在不敢太冒失。
楚晚寧道:“不用想了,不會是他。”
他這句話說的輕描淡寫,但是沒有任何猶豫。
墨燃便立刻點了點頭,既然楚晚寧不願意說起自己少年時求學於懷罪門下的往事,那麼他也絕不會勉強多問。
他便繼續思忖道:“那,還有沒有其他高手,五年間從來沒有現身的?”
“孤月夜的掌門姜曦。”薛蒙道,“靈山大會,所有掌門都到齊了,就他稱病不來,很少現身。”
墨燃失笑:“那是你孃的師兄吧?你懷疑他?”
楚晚寧道:“姜曦自視甚高,從來不甘心孤月夜居於儒風門之下,所以自南宮柳當上十大門派之首尊以來,他任何聚會都不去,也不止這五年。”
“那就沒有了。”薛蒙道,“唉,算了算了,想不通就先別想了吧,線索實在太少了,想的我腦殼兒疼。”
正巧這時候王夫人和薛正雍回來了,天色已晚,五個人便準備在岱城找個落腳的地方。
薛蒙道:“我知道有個客棧特別好,還有溫泉池子可以泡。”
墨燃:“……”
他簡直用腳趾頭都知道薛蒙說的是哪家了,不就是少年時他們投宿的那個棧子嗎?
當年泡溫泉的時候,他還沒頭沒腦地栽進了楚晚寧的懷裡……
思及此節,他不由地輕咳一聲,默默把臉扭了開去,不想被人發現自己眼裡細微的赧然與期待,但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快了起來。
薛蒙這人,說話其實總有些誇張,他喜歡的東西拼命捧,汙點也看不到,他不喜歡的東西死命踩,一棒子錘死不給翻身機會,但所謂知子莫若父,薛正雍覺得自己兒子的話只能信一半,便問墨燃:“那家客棧燃兒也住過吧,覺得怎麼樣?”
墨燃又咳嗽兩聲,不敢與伯父直視:“……是還不錯。”
“那就去住吧。”薛正雍拍板了。墨燃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