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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
非要湊近她的耳邊,狎呢輕聲:「我要開始了。」
原鶯緊張得話都不敢說了。
賀知宴:「你有什麼要求嗎?」
「……」細細的聲音悶悶地趴在枕頭裡發問:「可以不脫衣服嗎?」
賀知宴:「可以。」
她就不說話了。
片刻,原鶯感覺衣服被撩開。
賀知宴微涼的指尖,不加遮擋地,碰上她的後腰。
原鶯一瞬間腳尖都攥緊了。
然後——
被掐了一下。
她懵懵地回頭:「……?」
「行了,」賀知宴收回手:「不逗你了。」
原鶯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
賀知宴:「餓了嗎?」
原鶯:「……有點。」
賀知宴:「我去打電話。」
他站起身,原鶯也跟著他。從客廳轉到臥室,繞一圈,又回來。
賀知宴回頭:「幹什麼?」
原鶯沉思:「你是不是……」
賀知宴:「嗯?」
原鶯:「不行?」
賀知宴:「……?」
賀知宴:「剛剛像要上刑場的是誰?」
原鶯咕噥:「我第一次嘛,沒有經驗。」
「不想就不做。」他招一下手,摸了摸她湊過來的腦袋:「剛才騙你的。想跟你結婚,怎麼會是為了這種事?」
原鶯仰起腦袋:「那是為什麼?」
賀知宴:「你覺得,結婚意味著什麼?」
原鶯想了想:「學姐說,兩個人要綁在一起一輩子。我覺得——是這樣。」
「嗯,」他垂眼:「同意。」
「就是這樣。原鶯,我想和你綁在一起。」
像喙與舌,翼與羽,皮肉與骨血。
-
原鶯還是回到了出租屋。
她告訴賀知宴,要認真想一想——其實,她知道,不用想。
她願意和他綁在一塊。
不是因為「不會有人比他更愛她」、「不會有人比他對她更好」一類的理由。
單單就是。
她喜歡他。
特別特別喜歡。
但是婚姻對她來說,格外遙遠。
或許,是年輕小姑娘都有的牴觸,認為結婚是再老一些,才要考慮的問題。
她才二十一呢。
但是賀知宴應該不能理解這種苦惱。
原鶯搖搖腦袋。
往後兩個月,專心地準備畢業。
三令五申下,賀知宴終於不再提結婚的事。他才接手銀時,事情很多,也忙碌起來,兩個人見面最多的時候,就是在床上。睡前講幾句話,原鶯總先捱不住,打瞌睡過去。睜眼,賀知宴已經先走了。
畢業日如期來臨。
原鶯答辯順利。
出教室的時候,碰見了許搖光。她們聊了兩句,話題拐彎。
「我聽奚燕還講,你沒有答應賀知宴的求婚?」
原鶯糾正:「他都沒有求呢。」
許搖光:「哦——」
原鶯瞪:「你又來當間諜?」
許搖光:「我自己也好奇啊。他到底要怎麼樣,你才會答應?」
「怎麼樣都不答應。」原鶯看手機,上面跳出來一條——您有新的哭喪訂單,請儘快回復僱主訊息。她邊打字邊胡說八道:「浪費時間,結婚能比哭喪有意思嗎!」
許搖光把她最後一句話轉述給賀知宴。
許搖光:「沒戲啦。」
賀知宴:「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