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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伸出手臂擋住了全公公,沉聲問道:「父皇就寢了麼。」
全公公垂頭應道:「無, 聖上還在寢宮。」
三皇子頷首示意, 道:「我要親自拜見父皇, 至於全公公要帶走我的側妃一事, 等我見了父皇之後, 再議。」
全公公遲疑了一下, 猶豫不定。
三皇子威嚴地質問道:「怎麼, 全公公對我剛才的話有異議?」
「奴才不敢。」全公公彎腰哈笑著。
「那就勞煩全公公回去稟告父皇一聲。」
三皇子態度強硬,全公公雖是啟元帝身邊的紅人,也不敢隨意得罪皇子, 全公公只好點了點頭,怎麼來的,那就怎麼回。
全公公沒能帶回柳側妃去審,他先是去給啟元帝請罪,在沒有聽見啟元帝的聲音後,全公公懸著的心放回了肚子裡,又將三皇子的話轉述給啟元帝,之後便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啟元帝沒有絲毫驚訝,他放下了手中的硃砂筆,將一封密摺放在一旁,啟唇道:「宣。」
「遵。」
輕輕的腳步聲傳來,隨著三皇子的請安磕頭,啟元帝從案桌上抬起了頭,他的眼神幽深,眉心有著深深的褶皺,讓啟元帝的威壓愈發強烈,他在等著三皇子的解釋。
三皇子從容應對,他跪在地上,向啟元帝說道:「兒臣側妃生性怯懦膽小,且嫁給兒臣之後就很少來皇宮,所以兒臣堅信,太子妃一事,是不可能與她有關的。」
啟元帝不動聲色,將案桌上一本合著的摺子扔給了他,身子向後一靠,慵懶地睨著三皇子,「瞧瞧吧。」
三皇子抿抿唇角,神情凝重,他開啟那摺子後,一目十行的檢視著,在看見上面寫著那女子是受了柳側妃指使的話後,三皇子面部肌肉下意識地抽動了一下,他往下看去,那女子所說她被柳側妃收買,在宴會還未開始之前,柳側妃身邊的宮女便和她聯絡,字條是證據,就放在她的屋子首飾盒裡。
三皇子緊鎖眉頭,這個在背後陷害自己的人,對柳眉兒身邊的宮女也熟悉,並且還搞來了和柳眉兒筆跡一模一樣的字條,可見對自己的皇子府瞭解頗深。
三皇子看到摺子上說的有條不紊的口供,他並沒有慌張,而是合上摺子再次對啟元帝磕了個頭。
「父皇,兒臣依舊堅信,側妃是被人陷害的。」
啟元帝慢條斯理地問道:「何以見得?」
「父皇,根據口供的內容來看,在柳側妃派人去聯絡那賊人時,柳側妃就在兒臣的身邊,那名宮女亦是如此。而且當時還發生了兒臣與太子的那件意外之事,柳側妃與宮女未曾離開過半步,一直守著兒臣,隨後父皇便趕來。由此可見,是有人在陷害柳側妃。」
啟元帝聽著他的解釋,漫不經心地一笑:「確實如此,如果不是你與太子突然打起架來,根本無鐵證能證明你側妃的清白。」
三皇子終於抬起了自己的眼睛,敢於和啟元帝對視著,他神情倔強,好似受了天大的冤屈,道:「兒臣不知到底是誰如此歹毒陷害兒臣的側妃,雖說那人沒有將兒臣扯上關係,但誰人不知兒臣偏寵側妃,如果此事被眾臣所知,肯定會猜測是兒臣指使的側妃,那賊人其用意實在險惡,望父皇能速速查清,還兒臣一個清白!」
啟元帝那雙眸子掠過幾分逗弄,像是看見三皇子這模樣而被逗笑,他問道:「這麼明確的陷害,擺明就是在故意設計你,淮鳴,你仔細想想,近來可曾得罪過誰?」
三皇子脫口而出:「太子。」但他剛出說來就悔了,不免羞憤地垂下了頭,他還是沒有壓抑住內心的鬱氣,他失算了。
啟元帝朗聲大笑,「淮鳴,你果真還是個孩子,裝不出虛假。」說罷,他又扔給三皇子一本摺子,那聲音雖帶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