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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章之輕哼一聲,彷彿對剛才的舉動不以為然。
陸紜紜坐在了馬車裡,取下了礙事的帷帽,觀察著周圍。
茶几、糕點、薰香,無一不透著精緻。其中最讓陸紜紜喜悅和是擺在茶几上的那賞瓶裡的幾支嫩花,她抬手觸了觸,從唇瓣溢位悅耳笑聲。
賀章之一掀開簾子就看見了陸紜紜這副傻樣,眸光微溫,「莊子有些許遠,若有不妥記得讓巧玉來找我。」
陸紜紜飛快縮回自己的手,臉頰燻紅,自己剛剛是不是有點太沒出息了
她點了點頭,在賀章之含笑的眼神下神情更是窘迫。
賀章之放過了她,想著那瓶花,不禁搖頭失笑,一瓶花而已,也值得她這麼開心嗎。
賀良看著他的背影,利落上馬,揚聲道:「啟程。」
馬車聲轆轆,有著巧玉作伴,陸紜紜並不寂寞,在路過熱鬧的街市時,巧玉掀開窗簾望了望,隨口說道:「這洛州還是蠻富饒的嘛。」
陸紜紜笑而不語,她腦子裡的記憶讓她知道這是個從未聽說過的朝代,若說相似,和曾經的盛唐有得一拼,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陸紜紜只想守好自己的這一畝三分地。
這時,耳邊響起了一聲暴躁的男聲,巧玉看了過去,那男子雄壯有力長得凶神惡煞,拉著一個頭髮花白的男子,說道:「陸餘慶!你打算什麼時候還債?還不清這五百兩銀子!小爺我要了你的狗命!」
陸餘慶跪在地上,一臉滄桑的求饒,說道:「大爺,再寬限幾天吧!我很快就會有銀子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拖欠你們六福賭坊的!」
男子眯著眼睛,吐了口唾沫,握緊拳頭,威脅道:「你一個罪官,全家家產都被抄光了,你還有錢?我可不信!」
陸餘慶聽出他有幾分鬆動,連忙解釋道:「我的確是個罪官!但是是被波及到的,雖然我家產被抄,我好歹還有之前的同窗人脈,大爺你放心,我真的馬上就要有錢了。」
「那你說說,你怎麼有錢了?」
陸餘慶鬆了口氣,討好笑說道:「我那大女兒生的貌美,前些日子我託人給她尋了個好婆家。」
男子瞭然,「哦,原來是賣了個女兒啊。」他目光鄙夷,看著陸餘慶心裡愈發的不屑,這陸餘慶的荒唐事,洛州誰人不知?這人沒什麼大本事,溜須拍馬是一流的,當初站錯了人,那大官一倒,陸餘慶也被擼了官,好在沒要他的命,這狗東西也就這麼活下來了。他的家事鬧的滿城皆知,是因為陸餘慶他太不是個東西。
這陸餘慶有個女兒,一直不受寵,爹不親娘不愛,時常還要被重男輕女的祖母折磨。哪知道那女兒是被抱錯了的,陸餘慶夜很快找到了他的親女兒,夫妻倆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不喜歡女兒的他們對這個找回了女兒格外疼愛,就連他娘也偏愛。
所以陸餘慶的鄰居經常看見陸餘慶的大女兒天不黑就要起來做飯,還要承受家裡人的打罵,活得像是個小可憐。
對了,陸餘慶的大女兒叫什麼來著,好像叫什麼紜紜。
男子不再理會陸餘慶,踢了一腳就走,既然有錢還,那就不跟他廢話囉嗦了。
巧玉還不知道陸餘慶的身份,她氣呼呼地放下簾子,對陸紜紜說道:「那男子說得好聽,誰知道把女兒賣到了什麼地方!」
陸紜紜在聽見陸餘慶的名字時,腦子裡前所未有的清亮,怪不得之前會覺得崔婧雁著三個字熟悉,原來自己是穿書了!
她為什麼會死在末世,是因為被喪屍咬到了手臂,陸紜紜知道自己活不下去,就隨便找個房子準備等死。在她臨死前,陸紜紜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書,這還是她從書架上找來的,都是一些言情小說,平時自己哪有這個閒情逸緻,都忙著逃命呢,沒想到臨死之前還能這麼悠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