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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覺得是你給了兄長機會?當年兄長的親生母親淑賢皇后亦是為你所害,你當他不知道嗎?你去母留子罔圖掌握雲氏根本,你當他沒有察覺嗎?”
太后猛的愣住,原來雲曦琅那麼早便已經知道真相了嗎?這麼多年危險竟在自己身側啊。
她慶幸於弄死了雲曦琅,若不然等雲曦琅成長成今日的雲月笙,她恐怕墳頭草都一米高了,親孫子又如何,不過是個不聽話的犟種罷了。
雲月笙瞥了一眼太后的臉色,不用猜也知道太后在想什麼,她一慣喜歡將人心往最壞了打算,覺得世人皆是睚眥必報之人,只要有機會反咬住敵人,就一定會死咬不肯放手。
卻不想這世間也有像雲曦琅這樣至純至善的傻子,其實太后有句話說的不錯,雲曦琅當不了皇帝。
當年的雲曦琅其實早就在心裡與太后分庭對立。因為他打從一開始就知道太后是他的殺母仇人,只是苦於沒有證據,又年幼無法與之相抗才沉默乖順多年。
可後來他韜光養晦多年,身後亦是有不少的朝臣支援。
聲名鶴起,萬眾所向。
雲曦琅明明已經有了一爭的資本,只要狠下心腸便能將太后除掉,可他卻選擇了最柔和的手段解決此事。
彼時國本動盪,他將血海深仇深深隱於心底。為了黎民能安穩度日,一心只想徐徐圖之,想先將霍家土崩瓦解,再來攀扯他一家之事。
但云曦琅至死也沒能等到為自己母親昭雪報仇的時機,他只能將這一切寫進遺書留給了雲月笙,盼望著真相有一天能重見天日。
雲月笙想起雲曦琅年幼時曾百般委屈隱忍,就忍不住要告訴太后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讓她心裡也堵一堵。
“你趁淑賢皇后生產時下手暗害,一屍兩命,卻不知那孩子根本就沒有死,而是被兄長悄悄抱出養在了宮外,為的就是避免受你荼毒,你要不要猜猜,那個孩子如今在哪?”
“在哪?”太后聞言心底慌張,若那孩子活著,便是雲氏唯一的嫡系正統,且與自己仇深似海,她恐怕真的會活不成了。
“在哪?那孽種在哪?”
“太后是在找朕嗎?”雲止負手大步而來,身後跟著貓耳銀髮的梵音和一眾大臣,原來他們一直都在門外,一直都在親耳聽著太后承認樁樁罪刑。
少年天子正襟危坐,開始初顯威芒。他同雲月笙並坐高位,看地上狼狽不堪的婦人像是在看一團汙穢。
“朕便是當年的那個孩子,嫻淑皇后的嫡幼子,焉鶴太子的親弟弟!朕流落於宮外多年,都是你這毒婦,汝之作為簡直萬罪難贖!”
雲止性子張揚慣了,一生氣便命人狠狠給了太后兩巴掌,而堂上的眾朝臣竟然沒有一個出言阻止,噤若寒蟬。
太后癱倒在地上,面頰紅腫,嘴角冒著血絲,嘴裡還在含含糊糊不可置信“怎麼可能,不可能是你!”
她查過雲止的,雖然與雲月笙親密了些,但從小就生活在應王府,庶母更是不受寵愛招人欺辱,唯唯諾諾多年,雲止母子二人後院卑微得幾乎是無人過問,只能自生自滅。
無人過問!太后終於意識到問題在哪了,無人過問,便代表著雲止的長相在應王府眾人那裡是模糊不清的。
男孩子一歲一個變化,長大了與小時候不一樣也沒有人會覺得有什麼問題,何況雲止本就是雲氏血脈,長相更是沒人會懷疑。
原來燈下黑這一招,雲月笙不止用在了宋或安身上,還用在了雲止身上。
雲曦琅當年公務繁忙,根本沒時間對雲止悉心照顧,又沒辦法將他光明正大的帶在身邊教養。
恰逢雲淵後院的戚茹驟然喪子,那孩子還同雲止年齡相仿,戚茹多年都生活王府的在犄角旮旯處,根本沒有人在意她們母子,那裡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