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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卸下面上的淡然,臉色亦是與顧皖卿一模一樣的難看,雲月笙如今下落不明,他連一絲蹤跡都尋不到,茫茫人海猶如大海撈針,他該如何去尋啊!
月兒,難道真的是你不想要我了嗎?
喻城眼底亦是晦暗不明,失落難過的要命,他明明要求已經很低很低了,只要能留在雲月笙身邊,永遠陪伴照顧他,他就已經滿足了,可為什麼少女就這樣突然不見了?
男人脊背微微彎曲,霎時間有些頹廢,在廳裡一個人站了好一陣。
他在某一刻猛的愣住,突然就想起對方才梵音無理取鬧的話,然後轉身朝著後院飛奔而去。
後院裡,梵音正眨巴著漂亮的眸子,享受著喻淼淼的溫柔投餵,“砰!”的一聲,房門從外面被喻城猛的推開,男人疾步衝到梵音面前,面色有些凝重。
“阿城,出什麼事了嗎?”喻淼淼同梵音同時愣住,看向喻城的眼神帶著濃濃的不解。
喻城卻沒有功夫慢慢回答喻淼淼,鋒利的眼眸緊緊盯著可愛俏皮的梵音,一邊平復胸口止不住的喘息一邊開口:
“你方才說有人跪在地上要死要活的求月兒愛他,最後又活得好好的,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他猛然就想通了一件事,雲月笙或許根本就不是因為朝堂之事被人暗算,而是因為情愛,是有人愛而不得,所以才設計將人擄走了。
那麼此人一定是熟悉雲月笙且被她傷到過的,而且還頗具手段,不然也尋不到君韻那裡,而符合這些條件的人寥寥無幾。
顧皖卿顯然不是,迦鏡就更不是了,他從頭到尾就沒醒過,那就只剩下兩個人了,要麼是雲不悔,要麼是宋或安,而梵音或許會知道,究竟是這二人的哪一個。
果然梵音不滿的嘟起小嘴,頗為不屑的罵道:“就是那個叫宋什麼的那個唄!死了好幾次了,一次都沒死成,害得我口水都流了一里地了,靠!真不地道!”
梵音一臉的氣憤,彷彿宋或安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惹得一旁的喻淼淼不由好笑:
“什麼叫死了好幾次都沒死成?梵音小兄弟你說明白些,瞧把阿城急得。”
喻城也是一瞬不瞬的將目光停在梵音身上,示意他講吓文。
少年感受到兩人期許的眼神,不由的唇角上揚,開始娓娓道來:
“就上次我從宮裡回家,正好碰上姓宋的又跪在地上被臭丫頭打了一頓,後來姓宋的就奪門而出了,還一臉的死志,我以為又有得吃了,就跟著他去了,果然姓宋的一回家就跑到一個滿是靈牌的小黑屋長跪不起,一副要跪死的模樣。”
說到這梵音的語氣陡然怒氣衝衝:
“誰知道我在那個滾蛋家門口守了好幾日,那個傢伙居然精神氣一天比一天好了你說氣不氣人?後來有人去尋他,跟他說什麼尋到了大梵山什麼的,這傢伙更是突然就好了,活蹦亂跳的,氣得我在他家門口罵了好幾天都沒解氣!”
梵音上躥下跳,手舞足蹈的講述宋或安被雲月笙刺激後,在宋氏祠堂跪了幾天幾夜的事情,儼然一副沒吃到美味的失落模樣。
喻城卻再也聽不下去梵音這個傻乎乎的傢伙發牢騷了,衝他呵斥了一句:“梵音你是白痴嗎?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早點說啊!”
男人說完就奪門而出,緊急尋到演武場帶上些許兵馬就朝著宋或安的府邸而去,他已經顧不得去試探宋或安了。
若雲月笙真的在宋或安那裡,他起碼得先確認一下雲月笙是否安全,有沒有被宋或安這個心思叵測的瘋子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