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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活。妹妹就容我放縱一次吧。”說著就要象黛玉行禮。
黛玉哪裡能受,忙偏過身去讓過這一禮。又忙道:“姐姐可是想差了!如今聽姐姐這麼一說,別說是允不允得了,就連我都想和二姐姐一起去了呢!二姐姐儘管放寬了心,我再不會勸二姐姐了。只我們須得再仔細籌畫一番,確保姐姐一路安全才是。”
迎春聽得黛玉如此說,倒欣喜得流下淚來了。黛玉打趣道:“二姐姐這個樣子上路只怕是不行的,會惹人笑話。”迎春正色道:“林妹妹待我之恩,如同再造。銜草結環,必當後報。”
待黛玉走後,迎春就開始準備出行之事。本不欲司棋跟著。誰知這丫頭卻是個實心眼的。只道:“自從跟了主子,就沒分開過。這次是必去的。若是不允,就是乞討做叫化子也必跟了去的。”迎春無法,只得敲著司棋的頭道:“如今嘴硬,出去了可不許叫苦!”司棋聽得應了,高興的哪裡還聽得進後面的話。只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主子說什麼不重要,只一概的應了就好。
這訊息也不知怎麼就被慕容得了去。其實要不知道也難,慕容灼這混蛋自上次事件後現在對迎春的一舉一動可謂是關注倍至。但凡有個風吹草動都知道,還別說這麼大的事了。要是都不知道那慕容灼可就算是在京城白混了。
“這唱得是哪出啊?一個婦人家家的,跑那麼遠倒是想怎地呢?”慕容灼不知為何對迎春的行為突然有些莫名的惱火。卻又不是那種不守婦道的責備和鄙視,而是微微地有些心疼和擔心的那種惱火。
慕容灼在書房裡來回的轉圈,一時有些無名的邪火往上竄。天本來就熱,這一下慕容心裡更燥了:“五福!拿些冰塊來!這屋子怎麼這麼熱呢!”在門外侍侯著的五福心裡就納悶了,自己在屋外也沒覺得有那麼熱啊?怎麼少爺在屋子裡反倒覺得熱了呢?今個少爺自打收到外邊一個什麼訊息後就煩燥的不行。也甭管為什麼了,自己不覺是麻溜地執行主子的吩咐才是正理。這二少爺,平日裡嘻嘻哈哈沒個正經,待他們這些個下人也沒得說。可這真要撞在槍頭上,那可是橫也是絲,豎也是絲了。獨掌一家產業的大家子少爺,若沒些子手段,那豈不成了笑話了?
忙一邊連聲地應著,一邊小跑著往冰窖那邊去了。冰窖裡的冰是早一年冬季就開始準備著了的。就預備著府裡這些身嬌肉貴的老爺、太太、小姐、少爺們來年夏季時使用呢。要不說這富貴人家還真是很會享受呢!
五福麻溜地找來冰窯的管事,屁顛屁顛地搬了一盆子冰放到了自家二少爺的屋裡。卻見慕容灼還在那裡來回轉圈呢,如籠中困獸。心道不好,這可是發彪的前兆啊。咱還是腳底抹油,溜吧。
也合該著他撞到槍口上,慕容灼本就氣不順,見他那樣,自然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我是犲狼虎豹嗎?你躲什麼躲啊?還不給少爺我倒杯茶來!沒眼色的東西!”五福應了一聲,抬腳正欲去沏茶,卻又聽得慕容灼道:“倒了茶麻溜地回來,再給你我磨些子墨來,你家少爺我要寫字!”
五福心裡這個不淡定啊:“少爺平日裡最煩舞文弄墨的了,今個這到底唱得是哪出啊?”腳下卻不敢怠慢,拿了平素少爺最愛喝的大紅袍來泡上。又捲起袖子來老老實實地開始磨墨。一邊兒還不時地覷著自家主子,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到了這位碳頭。磨墨本就是個細緻活,急不得。可今個五福是真急啊,看著那位在屋子裡不停地轉圈,就怕人家問啊。想勸人家先出去逛逛吧,又沒那個膽。總不能說:“噢,少爺,那啥,我這墨還且得一會子呢,您老人家且先到園子裡逛逛。”五福這會是滿肚子的官司,滿腦門子的汗。這會子五福可是覺得這天氣可真是熱哪!
就在慕容已經轉得不耐煩,打算發作的時候,五福終於將墨磨的差不多了。忙喜不顛顛地對慕容道:“少爺,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