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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她之後所猜的丁文衝?
何若薇是越想越頭大,可是此時楚子隱一直暈沉沉地睡著,何若薇縱是有千言萬語,也無從問起。
愣了一會,何若薇小心而又仔細的把夜叉面具放了回去,取了乾淨的中衣為楚子隱換了身衣服,這個時候,吳大夫也到了門外。
吳大會仔細地為楚子隱把了脈,平淡的道:”大少奶奶不必擔心,這只是一般的風寒。大少爺可能最近這段時間吃的太補,身體有些虛熱,加之晚上受了一點涼風,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吃點藥捂著被子睡一晚上發了汗就好了。“
聽了這話,何若薇才放下心來。
這一折騰便到了半夜,等楚子隱呼吸平穩,身上的熱也開始慢慢退了,何若薇才回了西廂房,可是不知為什麼,彷彿像是心裡裝著事,何若薇臉上的神色一直沒有舒展開來。
憐月幫何若薇鋪好床,從妝臺上拿起一封信遞給了何若薇:”小姐,大少爺的信在這呢!“
伸手接過,何若薇道:”今天你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看完信我自己吹燈。“憐月應了輕輕退了出去,不忘幫何若薇關好房門。
房子裡燃著明亮地燈火。何若薇小心地把信拆開。從中抽出信紙。滿滿三大張。從頭仔細看了一遍後。何若薇地眉頭皺地很深。
何啟望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暗地裡查到在過去地兩年內。楚子清一共在外借了近五萬兩銀子地外債。而這麼一大筆銀子用在了什麼地方。可能是因為時間太緊。何啟望一時之間還沒有查到。可是光這一點。就讓何若薇覺得有些嚇人。
楚家雖然只是小家小戶。可是從楚老夫人給何若薇地家庭賬本上也可以看出。每個月。楚子清和楚綺雲地用度支出都不比一般地大戶人家地小姐公子少。可是楚子清一沒成親。二來沒有在外創業營生。為何借了這麼多錢?而這些錢又用在了什麼地方?真真讓人想不明白。
何若薇不禁聯想到那日在萬安寺地遭遇。難道是因為楚子清欠錢不還。債主找了殺手來砍人?這種事前世何若薇也不是沒有見過。不過如果真是如此。要鬧到殺人這地步。可見這事情比她想象地還要嚴重。
何若薇是又氣又害怕。如果真是她猜地這般。那麼可以預知在未來地歲月中。因為這事要帶給這個家多少煩惱。她一心向往地美滿小家生活什麼時候才能實現?楚家三兄妹果然是她地剋星嗎?
一時之間何若薇是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可是好在現在楚子清這個大麻煩不在家。多多少少對何若薇也算是個安慰。最少目前家裡還沒出事。這總是好事。
再一次仔細把信看了一遍,何若薇想了想,將信紙卷折起來,藉著燭臺上的燈火把信點燃燒了。信紙藉著火勢慢慢化為一堆灰燼,丟灑在夜風中,被風一吹便不知吹往何方。何若薇腦門隱隱發痛,倒在床上是久久不成眠,到了最後,不知為何,翻身起床,悄悄推開了楚子隱的房門。
銀白的月光似水一般灑了一地,窗外的樹枝投影在地上,彷彿是從虛無中緩緩伸展開來的彼岸之樹,隨著風的吐息帶著夜的涼薄述說著無聲的故事。
坐在床沿邊上,何若薇伸手輕輕覆在楚子隱的額頭上,見他不再發燒,何若薇這才放下心來。靜靜看著楚子隱,此時的他如同一個孩子一般,安靜而脆弱。不知為何,何若薇從衣櫃裡翻出夜叉面具,夜光下,猙獰的夜叉面具也浸染上了夜的迷濛,把玩著手上的夜叉面具,何若薇將面具戴在了楚子隱的臉上。
隱隱中,面具半明半暗,卻透著無法敘說的神秘。何若薇在想,如果此時楚子隱睜開眼,她會不會看到一雙明亮深遂的眼睛,一如中元節那日她透過人群看到的。
可是,楚子隱睡的很香,何若薇並沒有看到她想象中的那雙眼睛。用手指輕輕畫著楚子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