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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置乎?”
拾得曰:“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以前何若薇常常會嘲笑說這話的人,都被人欺負了,還要讓他?誰沒有一點血性,當對方做錯事辱了她難道也要由他敬他?當一些事觸及了她的底線,又如何再待幾年且看他?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發。
何若薇堅信著此話,她不願當一個任人欺負的人。也正如她曾說過,每個人都要學會面對。
憐月見何若薇久久不說話,疑是自己剛剛說了那話惹了何若薇不高興,忙道:“小姐,憐月嘴笨不會說話,你別生氣了,要打要罵由小姐吩咐。”
何若薇回過神,在憐月臉上擰了一把,笑道:“小笨蛋,小姐怎麼會怪你。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好了好了,我有些累,你下去吧。”
打發憐月出了映天院,何若薇揉了揉有些發漲的眉心,這幾天發生的事讓她有些喘不過氣。這也足以證明,原來是她小瞧這家人了,楚子隱愚笨的讓人又氣又可憐,楚綺雲蠻橫不懂事,更可氣的那個一肚子壞水的楚子清,讓人恨得牙癢癢。
前前後後的事一串起來,何若薇不用猜也明白,楚綺雲入宮這事就是楚子清一手策劃出來的,讓楚子隱向高利貸借銀三千兩恐怕也和楚子清脫不了干係。可是,何若薇就有些不明白了,這樣做對楚子清有什麼好處?
而楚子清把刀傷說成摔傷又是為了什麼?
想了半天,何若薇也想不出任何頭緒,輕嘆一聲,只覺得屋子裡有些發悶,換了一件罩衣,自己慢慢走出了院子。
無意識的走到後院,卻聽到一陣陣喧譁聲,幾個下人正圍著說著什麼。
“出什麼事了?”何若薇走過去問道。
從下人中走出武管家,躬身回道:“回大少奶奶的話,恐怕是小肆們不注意,給柴房裡的人得空逃了。”
何若薇起先一愣,隨即想到這是怎麼一回事。
走到柴房處,凌亂的房內地上散落幾截斷了口的繩子,何若薇低身拾起一截,仔細看了看切口處,切面光滑平整,似利器所為。心裡有了計較,這騙人的馬大夫不是自己隨身帶了小匕首就是有人暗中助他逃了出去,而至於是什麼人在暗中搞鬼,除了那人,何若薇也想不到會是誰了。
轉回身,何若薇吩咐武管家道:“逃就逃了吧,一會你著人去官府那說一聲,就說咱們地界上出了這麼一個騙子裝成大夫到處騙財。”
武管家應下,又問:“大少奶奶,二少爺這事要不要派人去清平觀和老夫人回一聲?”
何若薇搖頭道:“老太太本就是去清修,再說二少爺只是一點皮外傷,沒什麼大礙,老夫人那就不用去說了。各院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好。”
說話之際,從院外走進一人,定眼看去,是楚子清隨身小肆樂平,手裡拎著幾個紙包。樂平進到後院,一抬頭就見何若薇立在身前,忙側身垂手立在一旁:“見過大少奶奶。”
何若薇看了看樂平手上的紙包,隱隱聞到一些淡淡的藥味,問道:“你手上拎著的是吳大夫開的藥吧?快送去廚房讓喜嬸熬製。一會出來,我有話問你。”
樂平聽說何若薇要找他問話,顯然一驚,抬頭迅速看了一眼何若薇又忙低下頭應了一聲。過了片刻,樂平從廚房裡退了出去,垂手靜站在何若薇身後,不敢說一句話。
隨口找了一點事由將武管家支開,何若薇這才轉頭對樂平道:“二少爺早上是怎麼摔了,你從實說來。”
樂平忙道:“回大少奶奶的話,二少爺本是約了人要一同去拜訪安大人,可是不巧,等我們趕到十里亭的時候,聽說了安大人去了皇家馬場。二少爺怕一會見不到安大人,就從十里亭抄小道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