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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拉著他去買醉,似乎很痛苦。
過了幾日,娉婷說公主那邊新聘的琵琶歌女缺少樂師,所以請辭回公主府,霍立即准許,另配了五十金贈於她。她走時意味深長地看了秋月一眼,讓她“多多保重!”秋月只是低頭暗泣,默默無語,我想她可能是難捨姊妹情份。
後來霍去病關照她如果不捨亦可同娉婷一起離開時,秋月似乎吃了一驚,抬眼看他,眼神竟然……有些哀怨!
驚鴻一瞥後她很快低頭,跪拜在地,“我只是一個普通繡工,沒有妹妹那出眾的才藝,更同公主不是一路的人,只求能在霍府當個雜役,平靜地度過餘生。”
霍去病見她態度堅決,也沒再堅持,臉上冷冷的甩甩袖子就走人了。那幅小像,我早已在秋月回來之前原封不動地放回了原處,秋月的臉色看上去很平靜,就象不曾有人動過她的床褥一樣,只是她更加賣力地繡花,經常挑燈夜戰,人,近乎蒼白的有些憔悴了。
這天黃昏,我站在湖邊觀水,落日璀璨的象溶化的黃金一般,鋪滿了整個湖面,絢麗的漫天彩霞和湖面緊密相連成了一體,如同變幻莫測的彩玉一般。遠處,依稀有如訴如泣的笛聲隱隱傳來,我有些恍惚迷離,幾乎都不知身在何處了。
看了一會人有些倦意,正欲離開時,有人在後面悄悄環住了我,淡淡的熟悉的青草的味道,我一動未動,任他摟抱著,他的下頜低低地摩壓著我的後腦勺,他喃喃道“你逆在彩光裡,象仙女!”
我微笑,終於,他從陰影裡走出來了,恢復了他本來的面目。我欲轉身,“不!不!”他低嘆,他的手從我的肩挪到我的手,我們的手握在了一起,“你不要轉過來,就這樣,我要說事給你聽。”
“我無心之中做了錯事,你能饒恕我嗎?”他的聲音低低的。充滿了軟弱感還有些緊張,簡直不象戰場上那個果敢強悍的將軍,他的手心竟然出汗了。
微笑在我的嘴角凝住了,但我仍然柔聲道,“那要看什麼事了?”
他的身體似乎僵硬了,他的手在我手上頓了一頓,我輕拍他的手,以示鼓勵!“哦!不過我想我會的,你還能做什麼錯事呢?”既然他決定敞開他的心扉,我想我也不能太苛責,看來這件事在他心裡已經摺磨了他好長時侯了。
於是他難已以啟齒地向我敘述了在平陽發生的一切,他們到了平陽,先送秋月姊妹倆歸家,後看她們家中實在貧寒,另給了姊妹倆一些賞賜,他認親後一直住在他生父府裡。
這天娉婷上門相邀,說家中老父為了酬謝將軍已備下酒菜已盡地主之宜,他再三推卻,娉婷一直長跪不起,萬般無奈只好去赴約。
孰料喝到半席時老人捫都下去了,他喝下幾杯熱酒後,人暈暈的血脈囂張竟然象被迷失了本性,他大驚之下懷疑娉婷在酒裡下了藥,所以乘著神智還有幾分清楚,用力推娉婷走,娉婷卻還在那死死糾纏,關鍵時刻秋月送醒酒的茶水上來,卻被他一把抓了過去,迷迷糊糊下他用強同秋月行了周公之禮。
後來審問娉婷,原來是平陽指使的,而平陽背後又是皇帝指使的,一切,都是因為我的出現,把皇帝的計劃打亂了,皇帝早已看出我非凡人,(他認為我是落難的神仙)怕霍去病沉迷太深,跟我成仙離開大漢,那樣整個驅逐匈奴的計劃就泡湯了,所以平陽想利用美色留住霍去病,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後來總算有了好時機於是就發生了上敘的情節。
同時霍去病從娉婷嘴裡套出,因為我是衛青的女兒,另外皇帝又想利用我位登仙班,要不然,即使我是神仙也早被滅了幾次口了。他回來後一直很苦惱,想把這件事不露痕跡地處理掉再告訴我,但是娉婷在重金利誘下答應離開,秋月卻死也不願離開,但又因為秋月的無辜和這一層關係,反而他更不知如何處置她了。你能饒恕我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