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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媽媽,不要走,不要走啊!媽媽!”我痛哭。
然後我似乎聽見依稀的人聲,還有嘈雜的馬匹的聲音,有人溫暖地依偎著我,還有人拿著溼布在幫我潤溼嘴唇。朦朧之中,我似乎還看到微弱的燭火,然而,我的眼皮卻很重很重,怎麼也睜不開。
片刻之間,我又感覺那堆燭火越來越大,越來越旺,簡直快變成火焰山了,炙熱得讓人無處藏身,久違的師父卻出現了,她也不懼熱,且在那火中舞之蹈之,“師父!師父!快救我!”我拼命地對她伸手,她一回頭,卻變成大師傅的臉,“阿蘿!帶那宿命之人回來,你一人不能回來,也回不來了!哈哈哈!”大師傅在那裡大笑,笑得鬚髮飄揚,笑得我心驚膽戰。
熱啊!
排山倒海的熱,炙烈無邊的熱,我覺得自己,象一茱蘆葦,被仍在了沙漠裡,很快就要乾涸了。
可是此時,有繚繚的琴聲穿越長空而來,似乎是天籟之音帶來一絲雨意。我感到額頭有冰涼之物搭在了上面,噪熱的心也隨著琴聲一下安靜了許多。
我,終於睜開了眼睛,白色的幃帳,赫色的床,雕花的窗欞,案几上翠綠的蘿蔓枝葉層層疊疊地懸垂而下,哦?還是在湖畔的霍府裡。
床邊,探過義莒大人驚喜而憔悴的臉,她的眼裡滿含淚水,“你醒了?太好了!”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好了,也不熱了。你可知你睡了多久,嚇壞了眾人。”“大人!我們怎會在這裡?”我感覺自己頭重得要命,暈暈的象坐在船上,聲音更是嘶啞難聽,“我想喝水!”
門外,侍女雁兒端了一碗湯藥走進來,當她發現我清醒了,也是高興極了。義莒拿了個枕頭,微微幫我墊著頭,她拿了湯匙,一勺一勺餵我那苦不堪言的藥水。
她微笑的樣子象極了母親,“你的命真大啊!已經昏睡了一個多月了,多虧霍將軍日夜守護,以靈芝,雪蓮,人參不停餵哺給你續命,反正王庭的戰利品裡有的是這種東西,當然拉,再加上我妙手回春。不過,最主要的是那一刀看似恐怖,其實戳在肺葉的邊緣向上靠肩的地方,還有那匈奴王子家傳的刀傷藥很好,當時護理的及時。最麻煩的是你後來不停地發熱,現在控制住了沒事了。”她喋喋不休的本事母親可不及她。
後來再聽她娓娓道來,我才知道事情原委,那一日,我被且鞮候和呴犁湖捋走,霍去病命趙將軍鎮守王庭,自己立即帶上“赤雪”一路追蹤而去,沿途留下記號,命徐校尉帶人接應,義莒不放心,也跟著接應的隊伍去找,第二天中午她遇見了被霍去病抱在懷裡滿身血漬的我,
“因為是白裙,所以紅色看上去更驚心動魄,更奇怪的是兩個匈奴王子從近道送你們出來的,他們很奇怪,大的臉色雪白,默默不作聲,小的一直在抽泣,神色黯然。更奇怪的是將軍,他看上去又傷心又疲憊,精神象要垮掉一樣,但是我們匯合以後,他既然一句話沒說放他們走了。”
“我們用馬車栽著你慢慢的總算回到這裡,將軍說一定要回到這裡,這樣萬一治不好他就帶你回去治,哎,也不知他說得是何意思。還有這次戰事大捷,皇帝要封賞眾臣,他也沒去。”
“他人呢?”我環顧左右,
“這幾日看你日漸好些,皇帝那邊催得緊,今日他只好去了。”義莒嘆了口氣,“這樣的人,你還有何不知足的?”
“大人您呢,您也一直在這照顧我沒回皇宮嗎?”
義莒大人溫柔地看著我笑,“還有什麼比我女兒的命更重要嗎?”
“謝謝你!母親!”我發自內心地撒嬌的喊了她一聲。
正文 23
兩次河西戰役之後,漢朝完全控制了河西地區,這對匈奴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匈奴人非常惋惜,他們悲傷地唱道:“亡我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