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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郎一身正氣,端肅道:“屬下什麼都沒有看到,子明兄,你看到什麼了?”
蕭摶:“我就看到那海棠花開得甚好,一眨眼,殿下就瞧過來了,哈哈哈屬下眼拙,竟然沒及時看到殿下,該死該死……殿下懷中抱了什麼?”
金卯臉上猛蒸出一團熱氣,在賀寅腰上戳了一下,低聲道:“讓他們走。”
賀寅朝兩人抬抬下巴,兩人如蒙大赦,撒丫子跑出長街。
良久,金卯從賀寅身前抬起頭,臉蛋紅撲撲的。
他仰起臉,眼神惱怒的望著賀寅。
咬了咬牙。
細聲慢語模仿賀寅說話的腔調:“殿下,要不咱們跑去金鑾殿上親親?”
賀寅好笑道:“那走?”
金卯看他笑,登時氣得兩眼睜圓,窩著火捏緊雙手。
開始算賬了。
“雖然奴婢已經很丟臉了,可往後還想好好做人,殿下,奴婢要臉的。”
“像這般懟在路邊旁若無人的親親親,嚇到路人倒還勉強能糊弄過去,若嚇到秦爺爺和陛下,您覺得後事該如何處理?再有,您那雲間的髮妻若知道您在外面亂搞,是該哭還是該笑?”
“您總不能次次都裝病,跑別人隔壁鑽牆眼訴苦吧?”
“殿下還請鬆手,您不在意顏面,您在哪都放得開,奴婢不行,若再有下次,奴婢就告去宗人府唔……”
賀寅看得嘴唇一動一動的,忍不住又親了一口。
金卯見他厚著臉皮一點都不知羞恥,又氣又無奈,咬得唇瓣發白。
他用力推開賀寅,低著頭往前走,抬肘在臉上擦了一下。
“你把我丟了一次,現在又黏上來,玩弄人也該有個度,逮著我一個人可勁造弄是怎麼回事?”
“你沒有一點信用,我現在一點、一點也不想見到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們早就兩清了的,從離開永巷那天起,我們就該各奔前程。”
“為何要在街上做那種事?我都說了不行,你到底會不會考慮別人的心情?”
“騙子!”
“連糖都要騙!”
“才在銷金窟逞完兇,又去隔壁戲弄人,去他孃的雲間髮妻!你到底有幾副面孔?你個大騙子!”
“你把我……”金卯揪著衣領,聲腔裡纏著溼潤的泣音,“你都把我丟了,這輩子我想好好為自己活,可不可以?”
賀寅把外袍罩到金卯頭上,輕輕別掉他額髮上的雨珠,微微彎下腰,與金卯視線平齊。
“我就是這個樣子,憋得忍不住了肯定要親你,但以後不會在這種場所碰你了。”
“別生氣,打我罵我都可以,拿刀子扎我也行,但不許離開。”
“我沒有丟掉你,賀寅這兩輩子都只能圍著金卯打轉,爭搶皇位是因為你,死也是因為你。”
“你在院中等我時,我就在屋頂上……”
賀寅慘笑一下。
“或者在某個地方像爛泥一樣發病。”
他吻吻金卯眼睛。
金卯:“……”
才發誓說不在這種場合碰他,這會兒又親親摸摸的。
賀寅看金卯不說話,又在金卯嘴上親了一下。
食言+2
走到人群裡,他突然想顯擺老婆,順手就摟住金卯的腰。
食言+3
來到寓所,恭敬但不怎麼走心的向秦老請安,然後逮著空吧唧一口親在金卯臉上。
食言+N
金卯冷著臉,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水漬。
這天,賀寅用行動讓金卯領教了何為食言而肥。
鑑於賀寅也是從那一世來的,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