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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逃過一劫,被陳闕打的。
*
金卯被嚴樂留下來,等他好利索了再去執行任務。
他這一天就躺在床上養精蓄銳,絲毫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金公公,你怎麼了?”
為了護住面子,金卯說自己走在路上摔了一跤,摔到腰了。
大家的表情看起來都很正派,並讓他多喝熱水。
只有小松子不解風情,用奇奇怪怪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就在金卯以為他要出言不遜時,他卻很正兒八經的問道:“摔了幾次?”
金卯懸著的心低低落下,覺得這事揭過去了:“三次。”
“噢~”大家拖長語調。
“一次摔多久?要知道,我們京城的街道很長,很寬,而且道上結著冰,昨兒兵部尚書的小妾就摔了一個時辰呢。”
金卯見他都擺出例子了,就隨口說道:“確實是這樣的,我也就摔了兩個時辰。”
小松子問道:“一次摔兩個時辰?”
金卯:“嗯。”
“噢~”大家又抑揚頓挫的拖長語調,“那你得好好休息,任務什麼的也不急,你腰這樣細,一定摔得很嚴重……”
豈止啊!
他腰差點被賀寅捏斷了!
金卯點了點頭,悲催道:“就是啊。”
他在集舍裡躺了一天,直到傍晚才稍微好些。
吃過晚飯,就順便在集舍歇下了。
“金公公,有人找你。”
金卯艱難的爬出被窩:“誰啊?”
“我。”賀寅徑自走進集舍,連人再鋪蓋抱起來。
金卯又被帶回王府了。
第二天他沒能起床,賀寅叫長隨去東廠給他告了假。
嚴樂不鹹不淡的衝長隨說道:“替本督傳句話,王爺該拿著點度了,咱家只是讓金卯去摸清這些妖魔鬼怪家住何處,隨便乾點雜活罷了,不會要他的命。”
*
陽光照進樊川王的金窩,灑在攥緊的手上。
這隻手的骨節因用力而發白。
“停……”
金卯不知道賀寅發哪門子瘋,自那夜將他帶回王府後就一言不發,動不動就咬人。
沒休沒止。
“殿下——”長史在門外說道,“宮裡來信,讓殿下放金公公去東廠。”
良久,賀寅才啞著嗓子回道:“明日再說吧。”
金卯:“殿下,奴婢想去外面走走。”
賀寅:“再說一句話,我讓你一輩子都出不去。”
金卯眼眶一熱。
賀寅最近對他很兇,那股怒火也不知道從哪燒起來的,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但上位者不開心,總歸是他們這些奴僕的不對。
他試著討好過,也反抗過,賀寅油鹽不進。
金卯也有點窩火了:“殿下要奴婢怎樣呢?只要能讓殿下消氣,要奴婢的命也行!”
賀寅:“那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