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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旦承認,他這幾十年來的清名,恐怕就會毀於一旦。
“我當然是為她的前途考慮,這孩子很有天賦,不能就這樣浪費了。”
顧安慢條斯理地說道。
席玉看穿了他的心思,卻不戳穿,只是平靜地說道:“那就先磨一磨她的性子。”
“顧老師!”
盛瀾清退場後,又興沖沖地跑過來,問道:“您覺得我的表現怎麼樣?”
她這些天受到太多的讚揚,在渴望獲得建議的同時,不免也有一些自得。
席玉眼尾微挑,在顧安回答她之前,出言道:“我看了你的演出後,真是為崑曲的發展感到擔憂。”
“年輕一代的崑曲演員,如果都像你這麼個唱法,還真是毫無希望。”
盛瀾清這才注意到了他,當即睜大了眼:“你……你……憑什麼這麼說?”
她剛反駁了一句,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掉,沖刷著還來不及卸掉的妝。
崑曲是她現如今的精神支柱,跟逆鱗般一碰就痛。
何況她付出了這樣多的努力,當然不想聽到這樣重的話。
她沒想要代表整個崑曲界的,他怎麼說得她跟個罪人一樣?
席玉見她哭了起來,心底不知為何湧上煩躁,更加直接說道:“你不如就別唱了,去當小丑扮花臉得了,這樣你聽到看到的,就都是笑臉和好話了。”
盛瀾清更加難過,卻沒有在這方面要嗆聲的想法,問道:“我哪裡不好了?你把我說成這樣,我真有這麼差嗎?你說啊,你倒是仔細說說……”
他到底是不是在公報私仇啊,報復她那天跟葉攸竹一起說他的小話。
席玉漂亮的眸子在她面容上淡淡地掃過,輕描淡寫地說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他像是回敬她先前的那句話,又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可沒資格點評一個提線木偶,專業上就不太對口。”
盛瀾清被他的這句話,氣得心口發疼,剛要發作,就被顧老師阻攔住,讓她先回去休息。
她回寢室,捂住被子無聲無息地哭了幾個小時,又收到了週末不上她上場的訊息。
緊接著,她又看到席玉被邀請進劇院的微信群,大家都鄭重又熱烈地歡迎他。
為什麼啊?
盛瀾清認定她不能上場的事情,跟席玉有關,便咬牙切齒地將他的微信加了回來。
過程相當順利,他好像都沒發現她刪除過他,挺順暢地加了回來。
她毫不客氣地就問:【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故意在顧老師面前那樣醜化我,你就這麼小氣的嗎?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不是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我們之間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樣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