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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這麼晚了,您……”鋪錦說著,站起身去扶,倚著門母親。
“不來,能行嗎?攤上你這樣的,哪一樣能隨我心?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命啊?也不知道上輩子,欠你啥了?我真是納了悶了,不知道咋招惹到你呢?都想不操心,可我這張老臉沒地方擱啊?”有點緩過來的翠蘭,氣喘吁吁的說。
“施主受累了,這邊有客房,供施主休息吧?”師太急忙起身,帶鋪錦和翠蘭進屋說。
“謝謝師太!”鋪錦帶娘進屋坐下說。
“好,你們先談,我還有事!”師太說著離開。
“好!”鋪錦說著點頭。
“哎呀媽呀!總算把氣給喘勻乎了,你這死丫頭主意正得很呢!害得你老孃我這連夜趕山路。我要是有個好歹,看會不會有人放過你。哎呀!好了,不說了,這話越說越氣?”被鋪錦扶坐在床上的翠蘭說。
“娘,都是我的錯。您休息,那我先出去了?”鋪錦說著,起身要離開。
翠蘭看著她,瞪了一眼,嘟囔著說:“這就是幾輩子冤家路窄,總躲著我幹啥?這還真想當尼姑啊?做你那春秋大夢吧?我告訴你,要不差答應人家,明天相親,我就不來了,總以為我願意管你,反正明天要是敢不跟我消停回去。看我不把這寺院給它拆了,算它長的結實?”
“娘,我給你弄些吃的吧?”鋪錦說。
“剛見面,就跟丟了魂似的,去去吧!省著看著你心煩?”翠蘭說。
鋪錦下去給娘煮麵,不一會兒,端上來一碗熱騰騰的面。
“娘,你趁熱吃?”鋪錦說。
“唉!總算伺候到頭了 ,又該嫁人了?行,這也算享你點清福?”翠蘭說著吃了起來。
“伺候娘,一直的應該?”鋪錦說。
“你別跟我扭頭別勁,我說的不是幹活的事,就是為了你著想,相親的事,心裡為啥總順不過勁,鬼迷心竅了。這就是我曾呆過的地方,總以為能清靜,到頭來,還擺脫不了紅塵?你也一樣,與其當強扭的瓜,不如就演戲人生?”翠蘭說。
“嗯!娘說得對。”鋪錦說。
“你明明就是心裡叛逆,為什麼嘴上說得像那麼回事?跟沒事人似的?”翠蘭說。
“娘,我真的沒辦法管住自己的心,不打結,讓我慢慢改變自己,好不?”鋪錦說。
“是狗改不了吃屎,你那德行,沒指望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等你尋思過味來,那黃瓜菜都涼了,我還活不活了,眼下我不管,你必須知道孃的一片苦心?”翠蘭說。
“我懂孃的苦心,孩兒聽您的就是。娘您也早點睡,我收拾完碗筷下去了?”鋪錦說著,收拾娘吃完的碗筷。
“是啊?說一千道一萬,都不如你念經,行,愛幹啥幹啥吧?有一定餿巴主意,不說更好。”翠蘭說。
鋪錦關上門,又來到師太面前跪下唸經。
“施主,明天打算要走嗎?”師太問。
“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受這般命運擺佈。死過幾回的人了,反正也不在意這世間的事事非非,一切都隨緣吧!或許師傅說得對?”鋪錦沉默了一會兒,說。
“認命了?這世間誰都沒錯,錯的緣分的個性不同,互相糾纏業力。”師太說。
“與其逆風不行,就順風走吧?哪怕與自己南轅北轍呢?就當贖罪了?”鋪錦說。
“其實這世間一切都是靠不住的,但又是靠得住的,因為不得不靠,就好比心肝肺,雖然都各自忙各自的,看似活著不相干,但死一個,其它的也就沒法活了,這是緣份整體內的必然?”師太說。
“所以儘自己的力,做好自己,不管是無奈還是喜歡,才是最好的自己?”鋪錦說。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