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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光堂弟看看,不由得愣了一下,打趣地說:“嫂子地下涼啊!何必如此?”
翠蘭聽了,又來脾氣了,無動於衷的坐在那,一副與世隔絕的表情,像木頭一樣,沒有迴音。
陳葉光看了看說:“管她呢!這就是家。你過來先坐,還沒吃飯吧!我讓鋪錦給你弄點可口的,我們一會兒吃點,喝點,你再回去?”
“不了,哥,別麻煩了!我剛吃過,說幾句話就回去了?”堂弟看著這氣氛,客氣地說。
“啊!那鋪錦啊!給你堂叔沏茶,倒水?”陳葉光叫來鋪錦說。
“啊!這就好!”鋪錦說著端著一壺茶走進來。
鋪錦見到堂叔,倒好茶,叫了一聲:“堂叔,請喝茶?”
然後點了一下頭,給茶杯斟半離開。
可鋪錦回到娘屋,想把娘扶上床,然後給娘弄飯吃。
可剛靠近娘時,還未等開口,上去就被挨一巴掌,打得她心裡明白,這是扶不起來啊。
“娘,你可以打我,恨我,但您不需要讓自己作為代價?”鋪錦滿含熱淚微笑著說。
“我死了,你們爺們不都稱心如意了。在你們陳家,就我一個外姓人?”翠蘭哭泣地說。
“可哪一個姓,不是外姓人所生?外姓即內姓,內姓即外姓,相補相成,才是一家嗎?”鋪錦滿含熱淚地說。
“行啦!你修你得好吧?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你那套理論,找懂你的人說吧?”翠蘭抹著眼淚說。
鋪錦聽了, 默默的走進佛堂,跪在那裡,這裡彷彿是唯一可以傾訴,沒有反駁的地方,有傾聽的感覺就足矣。
彷彿一顆心,只有佛懂,只有在這裡,才是沒做虧心事,最可以值得信賴,安慰,袒露心聲的地方。
鋪錦看著佛像,靜靜的聽見屋外,父親和堂叔開啟話題。
“說吧!你來幹啥來了,你媳婦和那做孽的媒人,給鋪錦弄得這個姜家,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釘子,怎麼就輪到我們家了呢?唉?”陳葉光嘆氣地說。
“唉!誰知道會是這樣,那表面看著不挺好個人嗎?誰知道夾爛陷?”堂弟解釋說。
“連兒子在外多少年,都不知道回來的主,是要多坑人有多坑人,倒勁啊?”陳葉光無奈地說。
“實在不行就別等了,另想轍?”葉光堂弟說。
“你說不等,萬一哪天再回來,好像我們滅良心,坑人家不是。你說要等,這也不是曲子,哪年弦的是頭?”陳葉光說。
“是啊?怎麼會有這人家,世上少有,沒見過,卻遇上了,還得挺著?”葉光堂弟說。
“這人走運時,都是你親爹。這人剛不如意,落井下石的人都來,恨不得把你踩個稀吧爛,都不解渴,這人良心都被狗給吃淨了。沒招誰惹誰,也受沒底的氣?”陳葉光指翠蘭被打的事說。
“哥,有點事很正常,你也不必灰心喪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不惦記咱自家孩子嗎?”堂弟說。
“誰惦記,還得鋪錦自己受。鋪錦受,翠蘭就不好受。但人跟人表達方式不一樣啊?有些人不好受,安慰。有些人,發脾氣?”陳葉光說。
“是啊?不好受,就得發洩。你看你這心不順,把話說得也這麼難聽,你跟嫂子可真是絕配啊?”堂弟半笑不笑地說。
“行啊?我也無語了,你說?”陳葉光也冷笑著說。
“我今天大老遠跑過來,圖意個啥,還不是說鋪錦的事,我託人打聽了,想找個人把姜舟偷給弄回來?”堂弟說。
“那你咋不早說?”葉光說。
“我得看你啥態度啊?你要不同意,我怕我白忙啊?”堂弟說。
“能啥態度。我們這人家不貪名利。就尋思她找個好人家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