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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還是不肯鬆手，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問他：&ldo;總統先生，我有個問題一直想請教您，但是苦於沒有機會當面提問‐‐&rdo;演講用的麥克風還沒有撤下去，他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遍了整個廣場。
榮啟元鼓勵地點點頭：&ldo;請說。&rdo;
&ldo;我們都知道您早年曾經在南部行醫，我想問的是，您在行醫的時候，是否曾經為當地的女性進行非法墮胎。&rdo;學生鄭重而大聲地提問，掛在他胸前的鋼筆在微微晃動。榮啟元知道他其實也緊張到了極點。
整個廣場陷入一片尷尬的沉默中。
榮啟元也鄭重地回答：&ldo;眾所周知，如果你想在沙羅競選公職，就必須身家清白，沒有任何犯罪記錄。我可以很確定地說，沒有。&rdo;
學生點點頭，&ldo;謝謝。&rdo;然而他沒有低下頭，而是把手伸向了胸前的鋼筆。就在他的指尖剛剛觸及鋼筆的那一剎那，有道白色的人影刷地衝上了講臺，對著學生重重一擊!
學生被這一擊的力量打得立刻跌下了講臺。然而那道白色的人影依然不放鬆，追著撲下來一腳踩在那學生的小腹上。在周圍人的尖叫聲中，他單手扯斷了掛著那隻鋼筆的細繩把它甩到一邊，對著學生的下頜又是重重一拳!
月亮宮的特工們終於圍攏上來。他們拉開了白衣人，大家才猛然發覺，他就是剛才老老實實站在旁邊的榮景笙!
榮景笙怒目圓瞪，沖那個學生大吼：&ldo;他想襲擊總統!&rdo;
有特工撿起了那隻鋼筆，擰開。它就是一支普普通通的鋼筆。特工向榮啟元點點頭，他快步走下講臺，親自扶起了那個滿臉是血的學生，大聲喊：&ldo;救護車!叫救護車!&rdo;
好在因為今天有總統到場，附近有一隊警察在待命。警車開了過來，迅速地把被打的學生抬了上去。榮啟元站直身體，抱歉地向大家揮揮手：&ldo;各位，我得先告辭了。督察先生，&rdo;他跟著上了警車，叫過今天帶隊的督察，&ldo;按照程式，我想，你們應該帶他回去。&rdo;
兩名特工跟上來，車門&ldo;哐&rdo;地一聲關上了。榮啟元回頭，只見榮景笙還站在那裡，被人按著，臉色慘白。他知道榮景笙即將受到指控，甚至可能會面臨坐牢。
然而他無能為力。
第23章 秘密探視
警車呼嘯著衝進了花大醫院的地下停車場。跟在後面的採訪車則被擋在了外面。記者們下了車，正打算跑步到急診室去堵個正著。忽然有特工出來，招手做了個&ldo;過來&rdo;的手勢：&ldo;每家一個，不準喧譁，不準用閃光燈，不準騷擾別的病人和家屬。&rdo;
記者們大喜，端著照相機一路小跑上前。
他們衝到電梯門口的時候，警車也才剛剛停穩。醫院這邊早就得到了通知，急救醫生和護士抬著擔架在前面嚴陣以待。誰知車門一開啟，被打的學生自己扶著門口走下來了。
他臉上的血跡已經被擦乾淨了，神色如常，沒有什麼痛苦的表情。他的腳還未落地，記者們的攝影鏡頭已經衝到了跟前。他們搶著問：&ldo;蔡同學，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會不會覺得?&rdo;&ldo;蔡同學，你的傷勢如何?&rdo;&ldo;蔡同學，請問你是否有意起訴榮景笙?&rdo;&ldo;蔡同學，榮景笙指控你有意襲擊總統，請問你有回應嗎?&rdo;&ldo;蔡同學，總統在車上和你交談的內容方便透露嗎?你們是否有就此事件達成解決的協議?&rdo;&ldo;蔡同學!蔡同學‐‐&rdo;
那個學生叫蔡家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