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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啟元笑說：&ldo;永遠不要嘲笑別人的夢想。我們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rdo;
榮景笙抗議說：&ldo;我哪有嘲笑。&rdo;
榮啟元點點頭，繼續翻下去。翻了沒多久，突然聽到一陣&ldo;咕嚕嚕&rdo;的聲音。榮景笙尷尬地捂住了肚子。榮啟元把照片收回去，&ldo;行了，去吃飯，別餓著鄭小姐了。&rdo;
榮景笙又笑。
&ldo;她有個姑母在這裡。我們之所以會早來，是因為她想先見見姑母，我就陪她來了。今天我們出去就是去了她姑母家。剛才她換好衣服又出去了呢，現在應該已經在和姑母吃飯了吧?&rdo;
榮啟元又怔住。榮景笙眯著眼睛問他：&ldo;怎麼樣?你還想喝粥嗎?&rdo;
榮啟元：&ldo;……&rdo;
難道不是……
難道……
虧了他居然還那麼一本正經地叮囑他要小心!虧了他居然連他們的婚禮都想到了!
虧了他居然……居然會為了這件事煩了大半個月!
一種被耍了的感覺油然而生。榮啟元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他還有些不信，沉著臉問：&ldo;剛才，你們回來了又不進門，在外面幹什麼?&rdo;
榮景笙轉身走去床頭，拎出來一條濕漉漉的長褲。
&ldo;我們跑回來的時候抄近路，從一片草地裡橫穿過來，出來一看，褲腳上全是草籽，我們就在門口把草籽摘掉咯。&rdo;
榮啟元定睛一看，那褲腳上確實還沾著些淺綠色的草籽。草籽上長著細細的毛刺，勾在布料上，確實很難摘下來。榮景笙加重語氣解釋：&ldo;你看，要是不弄乾淨的話，這條褲子就報廢了。&rdo;
榮啟元：&ldo;你們……&rdo;
榮景笙笑眯眯：&ldo;爸爸，你覺得如意可愛不?&rdo;
榮啟元誠實地回答：&ldo;挺可愛的。&rdo;
&ldo;我們家都是男孩子，要是有個女孩子就好了。&rdo;
榮啟元：&ldo;呃……&rdo;
&ldo;我想認如意做個妹妹，可以嗎?&rdo;
榮啟元：&ldo;……好。&rdo;
&ldo;我們去吃飯吧。&rdo;
&ldo;好。&rdo;
一直到吃完了飯，榮啟元還覺得有些暈呼呼的。榮景笙倒沒怎麼吃，就一直笑眯眯地看著他，看他想喝湯就舀湯，看他想吃什麼就給他夾什麼。等他吃完了，殷勤地遞上餐巾。榮啟元偶爾也會想起那句&ldo;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rdo;，但榮景笙又擺出一副非常正經的樣子來跟他討論選舉的事，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才好了。榮景笙說了許多提議，榮啟元聽在耳裡，只管一氣地說&ldo;好好好&rdo;。末了榮景笙又問：&ldo;爸爸，我今晚和你睡好不好?&rdo;
榮啟元一時沒拐過彎來，嘴裡已經吐了個&ldo;好&rdo;。等反應過來，立刻改口：&ldo;這怎麼成!&rdo;
榮景笙擺出一臉的無辜純良：&ldo;以前也睡過的。我保證不踢被子不亂動。這一路下來，我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跟你說，我們就說說話。&rdo;
&ldo;說話?&rdo;
榮景笙裝傻問：&ldo;不說話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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