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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記人名對我而言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
宿舍六人間,直到大三那年我才能較為流暢地叫出每個人的名字。宿舍氣氛時常因我的啞言和口誤變得尷尬,但幸好都是隨和的人。他們不親近我不排擠我,有時候宿舍夜談還會拉上我。
沒談過戀愛的感情處男,聽有過戀愛經驗的舍友吹談。
女孩子很軟,親上去摸上去都是軟的。
我坐在一旁,沉默地聽著。
我沒談過戀愛但有過三個吻。
只是那些吻像鹼質肥皂磨出的辛辣泡泡,跟柔軟不沾邊,親吻時堅硬的骨骼也總會撞到一起。
「阮辛,你談過嗎?」
「啊?」
我微愣,然後很輕地搖了搖頭,搖散了籃球場的陽光,盛夏夜的涼風,還有手背上的餘溫。
那晚的寢室夜談持續到將近零點,睏意呼嘯襲來。入睡前,我掏出手機,刪掉了對方可能早已拉黑我的號碼。
第二輪的六月出現了小變化。
我突然覺得我可能不適合學法,儘管成績上的績點看得過去,但我知道自己是在強撐。我對文字間的法律關係不感興趣,無論是民事刑事或者法理,它們總混亂一通的擠進我腦海里。
於是我開始思考轉什麼專業,我是理科生,不能跨文理轉,我們學校的化學專業不錯,但這倆字我只是聽見就頭皮發麻。
轉什麼呢……轉哪好呢……還沒等我想出個所以然,轉專業申請便過期了,我只得繼續跟法學死磕。
第三輪,是我人生中的難得幸運。
學校一個攝影專業的大四學長找到我,說想給我拍組照片。
天吶,我一直以為模特都得是霍景琛那個身板那個長相。但學長說我身上有一種很獨特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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