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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呂放這麼說,梁管家急忙再次解釋道:“可是前幾天老爺才剛剛吩咐下來,說官家近來對老爺有些不滿,讓我們這段時間不可在外面生事……”
呂放沒等梁管家說完再次厲喝道“廢話少說,今天的機會千載難逢,這裡人少,找個手下的人把她引到xiǎo巷子裡去,然後你讓幾個人拿上麻袋,把她nòng到車上來,咱們馬上出城去別院,記住,套好她的頭,別讓她看到少爺我。”
晏楠今天心情很好,她穿一身文士裝,手上拿著一把摺扇,輕鬆地逛往城南,城南汴河那一段景sè正好,她知道自己父親也常來汴河這邊下棋,不過今天父親肯定是來不了啦。自從上次晏楠帶著自家老七出來玩,差點讓七弟走丟後,就被父親整整禁足了十天,今天父親新做了一首《浣溪沙》,一時高興喝醉了,晏楠這才找到機會溜了出來。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去舊亭臺……”晏楠正念著父親的新作,她那張美得讓人窒息的臉上充滿了笑意;忽然一個瘦xiǎo的男子貼了上來,往她腰間一扯,然後迅速往旁邊的xiǎo巷子跑去,晏楠先是愕然一驚,轉而發現腰間的yù佩被搶了去,那yù佩是她祖母去世前留給她的,現在yù佩被搶了去,她心中一急,甚至顧不得喊人便往瘦xiǎo男子消失的xiǎo巷子追了去,一進xiǎo巷便看那男子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晏楠便一邊喊一邊加快腳步追了上去,就在要追到對面巷口的時候,突然閃出幾個人,手裡拿著麻袋迅速向晏楠衝了過來,晏楠一愣神的工夫就被其中兩人抓住了兩隻手臂,這讓她不禁驚恐的叫喊起來。這幾個衝進xiǎo巷子的便是梁管家安排的人手,這時其中一個人拿著麻袋,毫不猶豫不決就往晏楠頭上套了下去,正要吩咐同夥拿出繩子來把人綁上。
“少爺鹿真變成石頭了嗎?顏緊跟在許清的身邊,不停地問道。
“變了,誰讓你緊追……”許清剛說到一半,便下意識地向身邊的xiǎo巷子裡望過去,就看到巷子裡五六個人擠在一起,象被下了定身術一般,一動也不動地齊齊望著自己和中間一個被麻袋套住了頭,許清趕緊一拉張口說道:“啊!今天天氣這麼好,怎麼街上看不到一個人呢。”
街對面的馬車上,呂放也看到了這一幕,馬上對車邊的梁管家喝道:“快!把這兩個人也拿下。”
許清拉著xiǎo顏剛一轉身,就看來四五個家丁模樣的人手提木了過來,看架勢是要把他倆也b巷子裡;許清連忙喝道:“喂,我們什麼也沒看到,你們忙你們的。”說完拉著xiǎo顏就往一邊閃。
梁管家他們得了自家衙內的吩咐,豈能讓他倆就此離去不管不顧的橫掃了過來,許清按住xiǎo顏往下一蹲,“啪”的一聲木bāng在牆上掃出一條白印來,緊接著背後同樣傳來一聲異響,原來後面一個家丁的木bāng打在了xiǎo顏背上,幸好xiǎo顏揹著那塊xiǎo畫板,儘管如此xiǎo顏還是被打得慘叫一聲。許清也好不到哪裡去,左肩上也捱了一棍,火辣辣地疼,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看到xiǎo顏被打得慘叫出聲,許清被徹底的jī怒了,右手一撐地,一個掃堂的一聲掃了出去,把旁邊的兩個傢伙掃出了一兩米外,跌了個七昏八素。然後飛速起身,左手一個太極裡的引字決,把後面打來的木bāng引到一邊,右肘順勢撞了出去,一聲問哼傳來,許清顧不得細看,把左手剛剛搶來的木bāng往頭上一擋,“啪”的一聲剛傳來,許一個撩yīn腳便響前面踢出,前面的傢伙“嗷”的一聲慘呼便跪倒在地上,許清還順勢一bāng把這倒黴的傢伙手打折了。
連續放倒了四個,這下許清終於可以稍停一下看看四周的情形了,左前方還剩下一個,正雙手握著木俱厲地盯著許清,但從他微微顫抖的嘴chú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