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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兒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尉遲竟會做出這等事來。她的背部撞上硯石,痛楚與憤怒交織,忍不住厲聲道:“你瘋了嗎?放手!”
然而在這江湖恩怨的場景中,這樣的話語顯得蒼白無力。尉遲並未理會她的叫囂,而是緊緊握住她的下顎,強行落下熾熱的吻。鳶兒瞬間嚐到了他口中濃烈的菸草氣息,不由得厭惡地扭開頭顱,卻又被他強硬扳回。
他壓制著她,沉重的胸膛壓迫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令鳶兒感到窒息般的痛苦,她瘋狂地掙扎,手腳並用試圖將他推開。兩人糾纏間,桌角的花瓶被撞翻,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破裂聲,碎片四濺。桌面的擺設也隨之傾覆,字帖被潑灑的墨汁浸溼,留下斑駁的印記。
鳶兒甚至感覺到他的手已探入她的褻衣之中,冰冷的觸感讓她全身顫抖,她咬牙切齒地警告:“你若敢碰我,休怪我不客氣!”
尉遲低下頭,幾縷散發遮住了他的眼神,卻藉此機會曲解了她的話語,反問道:“這裡,還是屋內?”
鳶兒心頭一緊,怒火、恐懼與憤慨交織在一起,她從未見過尉遲眼中如此決絕與瘋狂的光芒,她一手緊握衣物,另一手徒勞地抵擋著他。尉遲毫不留情地抓住她踢來的腿,迅速褪下她的寢衣扔在一旁。
“你曾多次保證不會離開我,甚至還說服母親帶你一同前往尉家老宅。”
“我何時有過這樣的承諾?!”
“總之,你休想離開。”
鳶兒心中如同梗住了一根刺,揮拳向他臉部襲去。尉遲並未閃避,清脆的聲響在書房內迴盪,短暫的停滯之後,鳶兒倒在床上,頭髮散亂,眼中滿是對他的仇恨!
這一剎那,尉遲瞥了鳶兒一眼,那目光轉瞬即逝,鳶兒未能捕捉到其中的情緒變化。接著,他俯身在她頸側吮吸啃咬,留下一道道痕跡。
鳶兒身穿寬鬆的家居服,衣襟在他手中輕易解開。他一路向下,鳶兒無法形容此刻的感受,腦海中瞬間閃過當年在寧城遭遇惡霸欺辱的畫面,如今與那時又有何異?她的眼眶瞬間泛紅,雙手奮力捶擊他的後背。
尉遲將她剝了個精光,抬起頭冷冷地道:“你想看著庭兒死去嗎?那是你的兒子,你忍心嗎?你不是答應過要救他嗎?”
“他是你和那個賤人的孽種!”鳶兒的手無處著力,隨手抓起一件物品向他擲去。
那是一塊墨錠,正中尉遲額頭,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流淌而下。鳶兒眼中血紅,仰躺在床上,喘息急促,眼中盡是憤恨!
這個短暫的停歇過後,尉遲看向鳶兒,那眼神迅疾而深邃,鳶兒還未看清便又低下頭,重重地咬在她的頸項上,留下一串烙印。
她在家中一直穿著家居服,胸前的紐扣被他輕易解開,尉遲順勢而下,鳶兒無法形容那種感覺,思緒立刻回到了寧城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她的眼瞳驟然變得通紅,雙手瘋狂地錘打著他的後背。
尉遲將她徹底制服,抬起她的雙手按在桌上,語氣冷硬:“我早已說過,你沒有選擇。”
他曾說自己別無選擇,而現在卻變成了鳶兒沒有選擇。他竟然還想利用他們的兒子對她施加壓力!
鳶兒不顧一切地掙扎,如同砧板上的魚,憤怒之餘也失去了理智。她顧不得言語是否傷及自身,只想讓他難受:“我不願救他!我就是不願!你放開我!”
尉遲面色陰沉,握住她的雙手按在桌上:“我早就說過,你沒有選擇權。”
他又變了!之前分明是他自己沒有選擇,現在卻成了鳶兒沒有選擇!他竟然要用他們的兒子來脅迫她!
鳶兒拼命掙扎,猶如困獸,怒吼道:“他死就死,我才不在乎呢!你以為我想看見他嗎!他早點死了才好!放開——”
他突然深深進入她的體內,一陣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