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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遷同為哈佛校友,作為學姐的她去送別故友,似乎並無不妥。
至此,他的猜測似乎應該被否定。
然而正如齊高所言,他難以接受莫遷與鳶兒相繼離世的事實,因而有些多疑,心中的念頭始終未曾消散。在整理莫遷遺物時,他發現了莫遷的備用手機,通訊錄中存有大學同學的聯絡方式,他一一撥通電話詢問傅眠。
他們都表示從未見過莫遷與傅眠有過交往,甚至未曾聽說過傅眠這個名字。
如此生疏的關係,傅眠又怎會為了送別莫遷,不遠千里,深夜從榕城奔赴晉城?
由此看來,那個女子,不可能是傅眠。
既然不是傅眠,卻刻意偽裝成傅眠,如此煞費苦心地隱藏身份,當晚與黎雨一同前往陵園的女子,其身份必然非同一般。
種種跡象指向尉遲,使得他越發覺得尉遲可疑。
於是這段時間他一直密切關注尉府動向,期待能找到更多線索,證明自己的猜測正確。
終於,昨夜,尉府看似密不透風的防線出現了裂痕。
請來的家庭醫生多半是為了鳶兒。
鳶兒,他的胞妹,尚在人間。
陳景銜收回視線,眼中深邃如淵。
“陳府”牌匾,歷來由陳家每一代家主親手題寫,如今懸掛在大門上的這塊,仍是祖父的手筆。
他並未更換,非因自覺不配擔此重任,而是以此時刻警醒自己,當年祖父彌留之際對他所說的話語。
那時病榻上的老人,掙扎起身,望著他親自選定的接班人,不過十五歲的少年。
他顫抖著手,先是輕輕撫過少年的左肩:“……這是榮耀,”
又緩緩撫過少年的右肩:“這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