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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不斷的西斜,就快要沉入那洛陽西邊的天際,佳人已遠去,只留下一縷香氣、飄蕩在空中,還有其他一些難以言說的氣味混雜,但也將很快散去,消融在洛陽的空氣中…………
曹爽朝空氣中嗅了嗅,心道此香多半是郭氏隨身佩戴的香囊這類物品發出的,或許是雞舌香(丁香)、迷迭香這類的,曹爽也說不清楚,但這比竟喜歡香這也是宮中的一種風氣了,
而這些跟靈蛇髻等物一樣,都是文帝兩口子帶起來的,昭文皇后喜歡盤髮髻、而文帝則是喜歡香料,這一點文帝是跟武帝對著幹,一個禁止、一個放開,
香囊也稱香袋、香包,我國自古就有佩香囊習俗。從《禮記?內則》記載的“”矜纓皆佩容臭”句中可知先秦時期古人已流行佩帶容臭(古香囊)以修飾自身的風俗。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後。三國魏朝繁欽在《定情》詩裡如是說。
到了漢魏時期,香囊一名正式出現。古樂府《孔雀東南飛》:“紅羅復斗帳,四角垂香囊。”香囊不僅佩戴在身邊,古人也將香囊掛在床帳裡,用作起居薰香。
這些香料在當時都是非常昂貴的舶來品,只能被貴族們所享用,比如我們現在隨處可見的迷迭香,在那時則是剛剛引種到我國的一種神秘的香草,因其馥郁浪漫的香氣,曾受到曹丕、曹植等人的喜愛。
魏文帝曹丕還將迷迭香草大量種植在宮廷之中,並邀請臣子們來觀賞,善於作文的他們還紛紛作賦來讚美這種香草。如文帝自己所寫《迷迭賦》:
餘種迷迭於中庭,嘉其揚條吐香,馥有令芳,乃為之賦曰:
坐中堂以遊觀兮,覽芳草之樹庭。重妙葉於纖枝兮,揚修幹而結莖。……薄六夷之穢俗兮,越萬里而來徵。豈眾卉之足方兮,信希世而特生!
雖然在那時的才子中他只能偏居中下品、但由此也足以見文帝對迷迭香的喜愛了。
皇帝與這些文人們一同觀賞從海外遠道而來的珍異植物——通體芳香的迷迭香,大家都紛紛感嘆,並寫詩作賦來讚美此物,這樣的一個場景也是著實的非常有趣了。
文帝喜愛香可謂達到了痴迷的程度,就連其父親曹操去世之時,在其居喪期間還公然向吳主孫權索要雀頭香等珍玩,還因此惹來了吳國君臣的熱議,為其在世人眼中不羈的形象又添了一筆。
然而這卻遠遠不如他的另一樁舉動更加引人注意,那便是迎娶薛美人的風流韻事:在文帝年間,有一位十分擅長縫製衣服的美人,名為薛靈芸,為常山(今浙江衢州)人,雖然家世低微,卻擁有絕世容顏,因而得到了文帝曹丕的寵愛。
文帝迎娶薛美人的儀式非常隆重、奢華,在必經的道路兩邊佈滿名貴的香料用以燻燒,還在城牆外築了基高三十米的“迎親臺”,將香燭列於臺下,遠處看就如眾星墜落在地上一般。
美人還在距京師數十里外,便能看見燭光輝映,相繼不滅。由於迎娶的隊伍規模宏大,在經過的路上便揚起無數沙塵,遮蔽了星月,所以大家都叫那晚為“塵宵”。
這就如那時路過的行者所歌唱的:“青槐夾道多塵埃,龍樓鳳闕望崔嵬。清風細雨雜香來,土上出金火照臺。”也被這時的洛陽百姓口口相傳,在茶餘飯後作為閒聊的談資了。
曹丕雖如此用香,但其父曹操卻對此事有不同的看法。早年曹操十分崇尚節儉,對用香一事很是介懷,曾下令道:“昔天下初定,吾便禁家內不得香薰。”
只是這條禁令收效甚微,所以他再三重申:“吾不好燒香,恨不遂所禁。今復禁不得燒香!其以香藏衣著身,亦不得!”可見他的態度十分堅決。
但是這樣的禁令實際上有些不合時宜,到後來連他自己也不得不對燒香之事予以妥協,
這個契機便是曹操將自己的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