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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族人在離石城的會館,位於城中中心地帶。蘭陵他們剛一進城,五族眼線便通報了各商鋪掌櫃。掌櫃們帶著各自從昆國打探來的情報,也顧不得苗爾這幾天奔波辛苦,七嘴八舌吵個不停,嚷嚷著要族首拿個主意。
而苗爾,自然理所應當應著眾人所願,被圍擁著進去閉門密談。
蘭陵見狀莫名有些不爽,無奈他這個外人也做不了什麼,可又不放心這樣離去,便只能與一本正經的禾生,一同守在外面。
沒想禾生主動與他說道,“蘭使者被猛獸所傷非同小可,五族在離石城有多家藥館,應該找醫生過來看看。”
蘭陵衝他笑道,“只是小擦傷,不用興師動眾的。”
“昨夜見你腿邊血跡,可不是小傷。蘭使者你為救族首而受傷,怎可慢待。而且我昨夜看到那夔獸前爪傷及你的時候.....”
蘭陵笑盈盈打斷他,“夜黑風高的,興許是你看錯了。我傷的嚴不嚴重,自己還不清楚嘛?這血...或許是你投擲暗器時,被傷及的猛獸濺出來的?”
禾生嘴角微翹,“說的也是。如果蘭使者感到不適,可一定告訴我們。”
“我不會客氣的。”蘭陵叉開話題,問道,“你怎麼不跟著進去聽聽?”
“禾生只是護衛,若無族首吩咐,不得插足族內商事。”
“你不覺得...偌大產業全擔在一個瘦弱女子肩上...”
沒等他說完,禾生就冷冷打斷,“偌大產業,與蘭使者你並無關係。族首是個生而為五族的堅強女子,不是蘭使者所想世間平凡女子那般‘瘦弱’。蘭使者或許是個關心別人的熱心腸,只是這心腸,別用錯了地方!恕禾生直言,五族諸位掌事正在房內與族首商議要事,蘭使者若真的是族首友人,就更應知道避嫌,以免族首為難。”
蘭陵心中將禾生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也不願再討沒趣。找個回房休息的藉口,給自己找了臺階下。
回房是真,休息是假。
昨夜事發後,蘭陵趁眾人重新回樹上入眠,喚木薔薇前往‘念間’。事出突然,一兩句說不清楚,蘭陵約她今日來此詳談。
門外傳來敲門聲,蘭陵深吸口氣,準備迎接那位姑奶奶。自曜石城一別,他二人再無聯絡。昨夜情況特殊,蘭又久睡不醒,也唯有請教這位姑奶奶了。
她已識破自己身份,蘭陵也不必再如從前那樣裝模做樣,開門一瞬,他便笑臉迎上,道,“木姐姐,好!”
木薔薇明顯懶得理會他,依舊是那股子冷豔,問道,“說吧,什麼情況?”
“昨夜...”
蘭陵繪聲繪色,描述一番。
“水蠑陸夔!”木薔薇突然說道。
“那是什麼?”
木薔薇告訴了他通天院被炸燬一空,而她從廢墟中找到的唯一線索,只剩這幾個字。密室中曾盛放琅石的那隻青銅碗器上,記載著坤達言生遇到曜山蠑獸相互吞噬的事情。與昨夜蘭陵所見景象...如出一轍。
因此,木薔薇猜測,“這‘陸夔’二字,恐怕就是...”
“也就是說,夔也如那蠑一樣,透過此等吞噬同類的方式來延續體內琅石?”
“這只是你我的猜測。夔獸自古生活在石國密林最深處,關與它的記載很少。但若真是這樣,或許可以解釋靈石道人何以得到那麼多琅石了。從林中尋夔比入曜山尋蠑,還是容易些的。”
“那我貢獻之地誘捕夔獸的人,會不會就是靈石道人派去的?”
“從你之前描述看,應該不是。”
“那就是....還有別人知道這個秘密?”
“或許...這夔...並不是自古就有琅石在體。”木薔薇突然說出一個更大膽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