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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兒臣再敬石國徒長官一杯薄酒。”緊接著,他面向徒湖,“徒長官,請。”
說罷,太子已將自己那杯酒一飲而盡。
徒湖方才已喝了許多,面紅微醺,眼神似有恍惚,站起來的同時,也舉起了面前的‘那杯酒’。
蘭陵忙跟著起來,“公子,你今天喝太多了。”說著,用力抓握了徒湖胳膊。但徒湖此刻,連站立都有些搖晃,根本沒有領會蘭陵用意。
“徒長官帶來的這賓客,不太懂禮數呀。”
徒湖笑說,“太子勿怪,在下喝就是,敬太子....”
“心原氣相入身,控制他!”體內的人急忙說道。
蘭陵隨即將念力化為一道氣脈衝入徒湖體內,沿著他心脈遊走。待流到徒湖手腕之處,氣相震動,令徒湖手腕猛然抖動了一下。
氣相隨後流回蘭陵身體,而徒湖杯中的酒也恰巧灑落出來。酒水濺落在桌上一碟醋料中,醋液立刻沸騰起來,湧濺出蒸騰氣泡。氣泡消散後,棕色清亮的醋汁變成了濃稠的墨綠色。
屋內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此番景象,不知何人突然大喊一聲,“酒裡有毒!”‘
堂內一片譁然,徒湖也清醒過來。
緊接著,又有人喊道,“有刺客,保護國主!”
堂中錦衣護衛迅雷不及掩耳,從隱蔽處衝到羽離京面前,執劍嚴陣以待。
在場官員無不色變,害怕自己中毒,都紛紛將酒杯倒入了各自酸碟。但除了徒湖以外,沒有人的酒水再出現那般反應。
蘭陵看眼羽離慶,下毒未成,他儼然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
體內的人突然叫他,“剛才你用氣相控制徒湖時,可有感覺?”
“我確實感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先打到了他的手腕之上。”
“是一道水滴!”
“水滴?!”
“正是,有人用內力將水做暗器,打在了徒湖手腕之上,在你之前,令他酒撒。”
“你看清是何人了嗎?”
“我未看清,但此等功力,想必是。。。”
“夜靈子?!”
“應該是他!”
“他為什麼.....”蘭陵突然靈機閃現,“我太笨了,他們怎麼可能蠢到在使團宴席之上殺了徒湖呢!那樣即使引起兩國爭端,也是他們無理在先。他們是要造成只有徒湖酒中有毒的假象,待他質問,好反過來誣賴徒湖監守自盜。怕是羽離慶早已準備好一套說辭和證據,就等著徒湖質問下毒一事,便可反汙他‘因不滿朝堂之上眾官員所論,懷恨在心,自己下毒後卻嫁禍羽國。”
體內的人同意了他的猜測,接著說道,“嗯,這樣既能挑撥兩國不滿,還能推脫到徒湖身上,表面看與羽國並無干係。”
蘭陵異常緊張,一旦徒湖問出,‘為何羽國有人下毒害我’之類的言辭,後果便可能不堪設想。
誰知,徒湖看著酒杯殘液,目光僅停留幾秒,就又是剛才那副微醺模樣,酒醉含糊,笑道,“國主,太子,各位長官,不過是在下喝多了,剛才手抖灑了杯酒而已,何來下毒。”
然後,他把碟中墨汁連同剩餘酒水倒在地上,順著地板縫隙滲了個乾淨,繼續說道,“太子殿下,咱們再來互敬一杯吧。”
太子先是有些震驚,頓了一下,展眉笑道,“好!再給徒長官上杯酒。”
蘭陵將自己酒杯遞給徒湖,“公子,別等著再上酒了,就喝我這杯吧。”
徒湖心領神會笑了笑,接過酒杯,沒等羽離慶反應,就一飲而盡。
羽離京擺擺手,侍衛們收起了刀劍。音樂聲再次響起,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轉眼又是歡聲笑語。
蘭陵依舊不敢放鬆警惕,觀察著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