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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羽通城,路辰便向大家拜別,倒是再無特別舉動,蘭陵他們也匆忙前往使館。
趕到使館的時候,天色已黑。只見館內一名官員邊整理衣服,邊小跑出來。
蘭陵剛想開口報上家門,那官員衝著他便是一拜,“怠慢了怠慢了,不知石國使者前來,在下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在下......”
蘭陵退讓一步,急忙解釋,“不是我,不是我,這位才是我們大人!”
那官員看向蘭陵身後的徒湖,有點尷尬,又將剛才那番話重複一遍,“怠慢了怠慢了,不知石國使者前來,在下羽國‘禮待侍官’,‘華布多’。”
聽到他報上家門,蘭陵‘撲哧’笑出聲來。徒湖瞪他一眼,他才趕快收斂。
“華大人有禮,在下是石國使者徒湖,此次代表石國出使羽國,慰問二世子離世之難。”
華布多一聽姓‘徒’,便問,“不知徒大人與石國守相是......”
“在下是守相三子。”
華布多更是恭敬,“怠慢了怠慢了......”
說著,便把所有人迎入了使館內。
蘭陵對章水之竊語道,“章大人,這位華布多大人,還真是話,不,多。”
章水之不免擺起些官威,“蘭兄弟,這我就得說說你了。怎麼也是徒公子府上的賓客,如此重要的場合,這等玩笑就不要再說了。”
說罷,他甩了甩袖,正經八百地走了進去。
蘭陵送了個白眼給他,心道,“這位章大人,還真是忘記了自己在偏羽村的狼狽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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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團安頓後,徒湖說起了路上遇匪之事。華布多聽說是在羽通城外不遠發生的事情,十分震驚,急忙叫來館內女醫給佔蕪診治。
醫官看過傷勢,開了藥,說是半月左右毒可全部清除,但身體需妥善調理至少一個月。
聽到佔蕪真的沒事,徒湖才徹底放心,正式遞上出使國書,又說了些冠冕的慰問之言。華布多則以羽國禮節接過文書,回道,“徒大人,國書明天會由使館送往‘護國司’受理,然後草擬奏本上報國主,一般要等個幾日才能定下接見之期。那之前,‘護國屬相’‘言雀’大人會先來見使者你。”
“這些我是清楚的,有勞華大人了。”
“不敢不敢,這幾日在使館有什麼需要就隨時跟我說,我已安排女醫每日都來照料佔小姐病情,徒大人放心便是。”
“謝謝華大人。”
“哎呀,不敢不敢,在下應該的。”
眾人這才被安頓回房休息。
羽國的床褥都是用輕柔彈軟的羽毛材質填充,蘭陵盤坐在舒適的床鋪上,卻難以靜心吐納。
體內的人突然醒來,問道,“那路辰如何招惹你了,竟在心中這樣詛咒人家。”
蘭陵乾脆不再端坐,張大四肢往床上一躺,說道,“這個人,賊眉鼠眼,尖嘴猴腮,不是個好人!”
“哈哈哈,雖不知你說的是何詞語,但一定不是什麼善美之言。”
“對了,你聽說過空山野匪嗎?”
“這......我確實不太清楚,不過你既已入了羽通城,有任何疑問,都可以去問這裡的隱士,他們一定了解。”
蘭陵從袖口夾層中取出一物,在手中擺弄端詳,正是打穿佔蕪肩膀的那枚‘空山鏢’。他趁人不備,偷偷拾起藏了起來。現在看去,這東西形狀奇特,並不像是普通暗器。像悠悠球,卻要更小一些。薄薄的環邊伸出八個葉狀的鋒利刀片,正反兩面各雕刻著奇特獸紋。
體內人問道,“這便是你說的空山鏢?”
“是呀!”
“這暗器不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