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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兩人加了微信,陳季把畫室地址發過去。
家裡沒有什麼好東西,唯一能拿的出手的是從老家帶回來的蔬菜,女人給她裝了兩袋子,還抱了一整塊南瓜。
陳季不要。
女人硬把東西往她懷裡塞:「這些是我的一點心意,雖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你一定要收下,要不然我心裡過意不去。」
恰好店裡不忙,陳季坐著和她聊了會兒天。
她是外地人,十幾年前和丈夫帶著孩子到這打工,夫妻倆文化不高找不到工作,想著京城物價高,打工不如自己做生意,雖然房租高,但怎麼著都比打工掙得多。
早點鋪賺的錢一大半要交房租,剩下的錢還要供孩子上學,後面丈夫找了份工地的活,雖然一個月只有三千多,加上房租,教育費開外多餘的錢,一家三口每個月過的也還不錯。
但丈夫五年前在工地意外去世。
女人說著說著聲音哽咽,擺擺手,抹掉眼淚:「都過去了。」
懷裡抱著東西,陳季艱難的拿出手機撥通周柏寒的電話。
周柏寒:「放假怎麼沒多睡會兒,起這麼早。」
原本是從二十八號開始休息,周柏寒提前給她放假。
「睡不著。」她問,「陳儒忠那事你什麼時候讓媒體報導。」
「安排在了今天。」他說,「週末大家都休息,打公關一個措手不及。」
她冷笑:「你比我壞多了。」
「這可不叫壞,我只是在替天行道。」
「你人還怪好。」陳季累的大喘氣,「那咱倆就不是一路人了,我可不是好人,也沒打算改邪歸正。」
「陳季。」他輕輕喊她名字,「別總說自己不好,人心都是善的,你是個善良的好人。」
陳季打趣道:「周總比我自己還瞭解我啊。」
他一陣見血道:「你不讓任何人走進內心深處,不就是在偽裝嗎。」
看不到腳下,被突起的石磚絆了下,重心不穩,袋子上面的土豆全掉下來。
她蹲在路邊,一個個撿起。
突然一聲喇叭,嚇了一跳。
周柏寒:「你在外面?」
「出來吃個早飯。」
「不是要採購春節物資嗎,十一點左右過去找你,順便一起吃個飯。」
陳季看著懷裡一個人根本吃不完的菜,問道:「會做飯嗎?」
「會。」
「別過來了,我打車去夜闌公館,中午你下廚。」
「等一下。」
「嗯?」
「你變了,居然主動要來我這兒。」
「所以見好就收,再耽誤一會兒有可能就變卦了。」
他笑:「那我中午可要好好展示一下廚藝,我保證做的飯比姓韓那小子做的好吃百倍千倍。」
「幼稚。」陳季吐槽,「還有,韓宋比你大兩歲,別動不動就『姓韓那小子』。」
周柏寒連說三遍:「姓韓那小子,姓韓那小子,姓韓那小子。」
「……」
溫念也已經關店回家。
那天賀言淮來接她,他站在門外說春節要帶她回家。
陳季當時在修剪花枝,抬頭看過去,溫念柔和的笑笑說自己可能沒時間。
中途他出去有事,溫念實話說不是沒有時間,是還沒有準備好。
才戀愛就見家長,實在有些太快。
她是個傳統的人,見家長意味著一切確定,準備結婚。
花店門口被人堆了一個雪人,有點醜。
這天短款羽絨服根本不暖和,拿出長款羽絨服,長到小腿位置,是今年春天在奧萊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