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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而易見, 這裡面周柏寒的地位最高。
她原本就是一副高冷難以接觸的長相,又本著臉不愛笑一句話不說, 女人的嫉妒心很快就藏不住。
上一家的牌都被她打掉了, 該輪到她出牌。
怎麼也沒想到這局手氣這麼好。
對a。
出牌的瞬間同時開口:「周柏寒追的我。」
女人的手抖了下, 不知道是被這話驚到了, 還是沒有牌打。
尷尬一笑,出了對2。
她感受到所有人都看了她一眼。
陳季有牌但不打算跟:「不出。」
已經到了五十萬一局。
陳季贏了。
帳都先記下,最後再給。
見好就收,想著找周柏寒炫耀一下,麻將桌換了一波人,他也不在客廳。
溫念發資訊說畫室有盞燈沒關,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陳季告訴她自己不回去了,鑰匙在門口的地毯下,她幫忙進去關一下。
溫念拍了張桌上花瓶的照片發過來。
陳季把一束花全插在一個花瓶裡,滿滿當當,溫念說花不能擠在一起,蔫兒的更快。
女人時不時捏幾顆櫻桃餵賀言淮,除此之外,兩人也沒有其他更親密的行為。
誰能想到,多年後賀言淮求周柏寒延飛時,溫念對他說的就是這句話。
人人都愛鮮花,可卻不是人人都知道如何儲存延長花期。
找陳季約稿的人已經排到半年後,螢幕都要擦出火星子。
明天要交稿還要繼續畫,下面吵的她沒法集中注意力,抱著平板上樓找了個空房間坐著。
再次下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從麻將局改到了酒局。
周柏寒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讓她過來。
周圍的人目光跟隨她落座。
「二爺的骰子有人搖了!」
周柏寒的手搭在她的腰間,力度不輕不重的捏著。
陳季皺眉看過去,他頷首湊到耳邊:「沒事,你搖,輸了我喝。」
陳季秒懂,這是一場男人面子爭霸賽。
陳季不會玩,賀言淮說沒事就玩比大小,隨便搖,開出來誰大誰贏,最小的喝酒。
出師不利,陳季開的數全場最小。
賀言淮帶頭歡呼。
酒提前倒好擺滿一桌。
周柏寒毫不猶豫端起來連喝五杯。
「二爺爽快!」
看顏色以為喝的是啤,後來自己喝了才知道是brandy。
「加起來不超過15。」
別人都一副必勝的眼神,只有她無所謂,反正輸贏有人包。
裝模做樣搖兩下,再開。
五個骰子都是六。
「哈哈哈操!」
「從沒見二爺輸的這麼慘過!」
「嫂子這局不是比大小了!」
語氣都特欠的在一旁幸災樂禍。
別人都在笑,周柏寒雖然沒笑出聲,但放在她腰間的手在顫抖。
然後在起鬨聲中又喝了五杯。
陳季為了挽回面子,小聲的趴在他耳邊說:「之前打牌我當地主就贏了。」
也不知道是真沒聽見,還是假沒聽見,周柏寒讓她再說一遍。
「剛才打牌我當地主贏了她們。」
「還當地主贏的,這麼厲害。」周柏寒驚訝的口氣略顯誇張。
「……」白了他一眼。
陳季不玩還不行,她屬於中場棄賽,除非周柏寒得罰喝二十杯才能放他走。
周柏寒低聲告訴她不想玩就上樓休息,晚飯待會有人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