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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他就去打雜,我在這照顧著。”
許白心裡難過,偏過頭來。
“那個人。”大師兄善意提醒,“雲笙,我總覺得身上帶著一股血腥氣,他待你好嗎?”
【馮言彰好感度:92】
許白知道,這是老班主說到馮大帥心坎子上了,不然是不會這樣漲好感度的。
“……挺好。”戲子小聲答。
馮言彰出來了,大師兄跟他道別,道,“咱們戲班子沒人了,雲笙,你要唱下去呀,班主他一直都把你當成接班人的。”
這句話簡直是當胸插了一刀,許白的臉霎時間就白下來。
他沒辦法回答,也不敢提沉甸甸壓在心裡的事,憋的胸口沉鬱,氣都喘不勻。
馮大帥被骨瘦如柴的小老頭拉著說了半天心事,老班主確實不清醒了,不然這些年走江湖的閱歷,肯定是會勸著許白有多遠就跑多遠。
“雲笙身體不好,人家說救不活,都叫我扔了……你看現在,就他最有出息。”
“他長的好,我們這一行又總被人瞧不起,撂地擺攤子總有混混搗亂……”絮絮叨叨的唸叨著舊事,班主渾濁的眼珠蒙了層淚,“有一回硬是把雲笙綁走了,說是要給賣了。我去給人家磕頭、磕頭,一直磕,頭都磕破了,才把人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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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邏輯混亂,聲音也低,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語,“他可憐啊——我去的時候被關在屋子裡。才十來歲,一個人被關在漆黑的房間,渾身被打的沒一塊好地方……後來我問他,‘你有沒有叫人碰啊’?”
馮言彰突然緊張起來,臉緊緊繃著,豎著耳朵聽後頭的話。
“我記得可清楚啦,他說:‘班主說唱戲的就得清清白白’,所以哪怕被人拿棍子打,哪怕死也不能答應。”
馮大帥腦子裡“嗡”了聲,很多被忽視的細節突然就清晰起來。
老班主模模糊糊的笑,咧開的嘴裡牙齒稀疏,“雲笙是個好孩子,吃了很多苦,但他就愛唱戲。你——你們倆好好過,我死了也放心。”
馮言彰的心開始往下沉,一路墜到了深淵。
他一直瞧不起戲子,瞧不起許白,卻沒想到這麼些年來少年已經是他遇到的最乾淨的人。
可他卻把那份純粹當做是放浪。
把抗拒當做勾欄裡常玩兒的那一套欲拒還迎。
馮言彰從屋裡走出來的時候手腳不太聽使喚,到了許白跟前把他手緊緊攥住,彷彿這樣就能留住他似的。
許白:【呼,終於開竅了。】
他很滿意,於是任由馮言彰牽著回到車上。
“我會找人給班主看病。”馮言彰知道自己理虧,柔聲安撫,“戲班子裡剩下的人也都會安頓好。”
“……謝謝大帥。”許白怏怏的,看起來很沒精神。
“雲笙。”馮言彰還攥住他的手沒放開,眼睛盯在許白臉上,聲音居然小心翼翼的,“你是不是怕黑?”
被馮言彰攥在手裡的那隻手劇烈抖了一下!
身邊人的呼吸聲驟然加重,嘴唇上薄薄的血色褪去。
馮言彰意識到不好,連忙弓著身用別鬧的姿勢去抱許白,企圖給他一點溫暖。
視線由清晰到模糊,少年唇齒微張,被無法言說的窒息感壓的猛然彎折頭顱,重重砸在馮言彰肩膀上。
“去醫院!”
:()快穿:別過來,你在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