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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灣有炮拳核心弟子五十多,整個北洞庭有炮拳弟子約三百人,都謹遵仙人差遣。”
一鳴皺眉思慮再三,說道:
“今日見我之事,你們發一個誓,三十年內不能對任何人提起。”
這好辦,今日不外乎您教訓了炮拳門,俺們又不傻,這等醜事還去告人?
誓發完了,王鐵柱糊里糊塗,譚四郎心不甘情不願,譚山倒心裡明鏡似的。這一鳴肯定在做一件機密要事,不欲行蹤暴露。什麼事要保密三十年?自己怕是活不那麼久了。
那好,後會有期!一鳴一抱拳轉身就走。
“仙長。”
“大、大哥。”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譚山狠狠瞪了四郎一眼。媽拉個巴子,老子稱仙長,你小子稱兄弟,瞧這輩分亂的!
“水鄉僻野,方圓幾十裡沒有旅店。舍下就在前面的沙灣,仙長若不嫌棄粗鋪陋蓋,可以先住上一晚再走。”
如果能夠請仙人到家裡住一晚,那可真是蓬蓽生輝,傳出去後周圍幾個大幫派定然不敢再騷擾。就算一鳴十有九八不會接受邀請,這請客的禮數還是要盡到的。常言“利令智昏”,這譚山只想到好處,才發過的誓卻又忘了。
“不了。”一鳴擺擺手,把目光探詢地移向四郎。
譚四郎訕訕從身後抽出手臂,朦朧月色下只見右掌黑腫如一個黴變的小冬瓜。一鳴上前一把抓緊手腕,譚四郎痛得嘶牙咧嘴,倒也硬氣不哼一聲,只感覺一股清涼氣流進入體內,飛快連通被切斷的經脈。不一會兒黑腫全消,渾無知覺的手指又可以動彈了。
一鳴鬆開手退後兩步,譚四郎轉轉腕子屈伸手指,佩服得五體投地。
“還望轉告一葦仙長,炮拳門絕不敢忘當年的大恩大德。”這會兒工夫譚山回過神來,猛地醒起剛才的發誓,驚出一身冷汗,只想快點離開,哪裡還敢留客。
“等等。你是本地人,說說沙灣情況吧。”一鳴心念一動。
譚山不知何意,老老實實回答:
“沙灣是個大村,約三百多戶,一千多人口,大部分姓譚。”
“這幾天要臨盆的孕婦有幾個?”
沒料到仙人問出這樣一個古怪問題,譚山愣住了,仔細想想後答道:
“好象有一個,村東頭譚二娃的媳婦快生了。”
“爹,二娃媳婦還早著呢。上週我同二娃喝酒,他說帶媳婦去縣裡照了個b超,看到肚裡是個小子,高興得很。醫生說預產期還要一個月。”譚四郎道。
“那就真沒有一個了。種地辛苦,現在留村裡的年輕人不多,都外出打工了。”譚山盤算了一番後回答。
“柱哥,你家秀蘭不是回門了嗎?”譚四郎突然又插話。
“秀蘭是俺家大閨女,今兒中午才歸門。這幾天就要生了,婆家沒人照顧,姑爺陪她住孃家來了。”王鐵柱憨笑著望向一鳴。
“快帶我去你家!”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一鳴眼中頓時精光暴漲,狂喜不已。難道天意如此,讓我立這個大功?如果不是在茅草街教訓了譚四郎,又在堤上漫步這麼久,怎麼可能得到這條重要訊息?沙灣與鶴洲相距不過六、七里,“那人”完全有可能降生沙灣。師兄只知道盯著鶴洲那個快臨盆的婦女,豈知人算不如天算,秀蘭竟然回孃家待產了!
一鳴當機立斷,決定先不去鶴州了。他把這歸結為天意,卻不知是在為不附驥於師兄之後違抗師門命令找理由。如果他再年長十歲,經歷些人世滄桑,就不會如此魯莽。
一行人匆匆向沙灣進發,一鳴還嫌走得慢,用手托住譚四郎的腰。譚四郎強咬牙關腳不沾地,頓時彷彿騰雲駕霧一般飄行。
“你們照我說的做,什麼都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