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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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個……是個……嗯……他有……有獠牙!有……有爪子!有毛皮……狼……咬人……不……吃人……”
“呵呵……”聽雪的笑容真的好美啊,這樣的笑容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在哥哥面前綻放呢?
“他陪我吃素。”
“吃素?”鳳心玫眼前立刻出現一隻正在啃青菜的狼,怪誕詭異的畫面讓她打了個哆嗦。
“就……就算他吃素,但他還是……聽雪你那麼……那麼完美,你適合更好的……”比如說哥哥。
聽雪點住她的唇,對她搖搖頭,“別說‘完美’這種話好嗎?”
“聽雪你本來就很完美啊?”鳳心玫握住她的手,“你美、溫柔、善解人意、廚藝好、善琴、能歌、能舞……”說到後面語氣激動,手部的力度有些大,“做為女人,這已經是最極至的完美了!”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這種完美!
“唉……”一聲嘆息,聽雪顯得十分的無奈,“心兒,你應該知道這種‘完美’的代價是什麼。”
“可要是換成我……”的確是殘忍了些,但要是她也這麼完美,嶽人哥哥他一定……
還沒等她說完,聽雪突然脫下了鞋襪站起了身。後退了幾步,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
雙臂輕揚,光潔如玉的腳趾以不可思意的方式直踮著。聽雪單腿點在一枚銅錢大的堅硬的卵石上做了42個優美的迴旋。
翻飛的衣袂落下,“好看嗎?”聽雪問她。
點點頭:上次湖中一舞時,她就覺得這種舞步真的很美!
“來試一下。”
“我?我不會跳舞。”
“只是試試……”
“好吧……”
雖然有些不明白,但鳳心玫還是努力試著“立起”,可試了幾次都堅持不了很長的時間。她乾脆運起輕功……果然好了很多!但她一把重心放在足趾上試圖旋轉時,一股鑽心的疼痛讓她哀叫出聲,“啊!”幸虧聽雪及時扶了她一把。
“聽雪……”如此疼痛的舞步,可是又是如此的輕盈絕俗!就算有輕功,練起來也是很痛苦的吧!
“我和蒼穹住在一起的時候,隔壁有個婆婆教了我這種舞。剛才的那個舞步叫‘揮鞭轉’,再有天賦的舞者也要苦練8年以上才能做到32個。”
8年以上!32個?可她剛才做了42個!
“長年跳這舞,雖然可使體態輕盈秀美,但你剛才也試過了,這種舞極為傷骨。這種舞的最出色的舞者上臺表演時,都會在腿腳上上厚厚的一層妝。因為她們的腳常年練習:腳骨變型,趾上全是血泡磨爛後結出的厚繭,小腿上佈滿青筋。就算如此,起舞時依然會感到疼痛!可即便如此,依然要在觀者面前做出那些舞步,還要保持著動人的微笑……”
鳳心玫忍不住瞥像聽雪的腳:肌膚晶瑩,完美無暇,映襯著踝上的那對藍色的碧環更是精緻絕美!
“那個婆婆教了我兩個月,我就能做到剛才的那種程度……”
聽雪的腿纖長柔美,動作飄逸,“沒經歷過入門痛苦的舒筋,我稍受指點就可以直接學習複雜的動作。且我的腳在旋轉時可以不著地,感覺不到身體的壓力……”
對著不敢置信的鳳心玫,聽雪悲哀的笑了一下,“這些都要感謝我的父親取掉了我的腳筋……”
佩上藍環,用“想”就可以讓美麗的腿做出各種美麗的舞步。明明是殘缺,卻諷刺的變成一種“美麗”的天賦。
她對無言的鳳心玫伸出十根玉指,“我的手指好看嗎?”
“好看。”就像水晶珊瑚枝。
“我彈豎琴……心兒,彈那種堅韌的琴絃會使指尖上長出一層厚繭,但我的手永遠都不會出現任何傷痕和繭子……”用壽命換來的自愈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