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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昨天的熱搜和今天的熱搜疊在一起,竟分不清楚哪個真,哪個假。
不過這都跟斐之遠和葉陶沒什麼關係——哦,跟葉陶有點關係。
畢竟還是葉陶在斐之遠不知道的情況下,跟傅田交涉,給他擋了一下娛記胡亂編造的小報。
兩人出發那天,西京國際紀錄片節的徵片公告終於發了出來。
葉陶臨時回了一趟工作室,跟團隊商量了下投紀錄片節展的事情,然後沈清開車送斐之遠來工作室下面接葉陶,再送兩個人一起去機場。
路上,斐之遠看到葉陶有些無精打採,問:「怎麼了?」
「西京國際紀錄片節的徵片開始了。」葉陶的手摸索著,最終摸到了斐之遠的褲兜,「組委會建議我們投《深山》這部片,入圍和獲獎的機率都很大,但我想投《童工》,這部片子內容敏感,需要有國內的節展背書,這樣國內的藝文場所比較敢接這部片子的放映。」
斐之遠抓住了她的爪子,挪開。
都是做編匯出身的,斐之遠即使不再幹這一行了,也對「審核」線這兩個字頗有微詞。
線以上,什麼婆媳矛盾,青春疼痛,諸如此類的狗血片子挑戰人生理和心理底線的奇葩電視劇、奇葩電影給觀眾餵巧克力的屎,而那些歌頌同性者的愛情,審視底層人的苦難的內容,卻被壓得嚴嚴實實,不見天日。
這也是他沒有勇氣再做編導的理由之一:因為成為一個編導要學的第一件事,就是學會接受那條線。
葉陶的手再度有意無意地搭上斐之遠的的大腿,撓了撓,「是啊,感覺就是在打一場不可能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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