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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絕茲絕拉閣下?”
“他們,”絕茲絕拉指向了那群逆著人流的背影,“記住他們的樣子,如果那幾個人在G•;I的選拔會上出現了,來通知我。”
“是的,閣下。”
沒有引起任何騷亂,他們安靜的來,安靜的回去。蠢動在無人知曉的美夢裡的,是阿蠻流露在蒼藍眼眸深處的魔女血緣。
…
幸福時光篇後記:
西索在給孩子們表演撲克牌的魔術。以卡卡為首的一群小孩子們開心的笑鬧著,大聲的鼓掌,最後一把,魔術師漂亮的在孩子們的眼前上演了一出精彩的魔術。紛飛的紙牌飄落,但是一隻美麗的黃色鳥兒卻在飄落的紙牌間振翅飛向無垠的藍天。
孩子們歡呼一聲,追著鳥兒離去的影子散了開來。夕陽的餘暉把他們小小的影子拉的長長的,斜斜的鋪滿了歡樂與幸福的味道。
銀次走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和諧的場景。距離他和西索上次把彼此電到焦糊狀已經過去了好些日子。魔術師越來越正常了,即使染成綠色的發塗滿了髮膠,馬戲團小丑的服飾依然不變,臉上的星星眼淚還是會在偶爾抽搐的時候歪曲成詭異的圖案,但是,他仍可以感覺到,西索在改變。
那個初見面時,伸出鮮紅的舌頭舔舐著沾在紙牌上的他的鮮血的西索……被藏了起來。赤屍先生,也變了。絕口不提讓他變身雷帝一戰的事,就好像從前在無限城與赤屍的數次交鋒都是他腦中生出的恐怖幻想。
如今的赤屍是這裡遠近聞名的外科醫生,周圍的老居民們都很高興。他真的聽到他們說……神賜的福音,回來了。多麼不可思議,那個從來只與死亡為伍的赤屍藏人。
在銀次失神發呆的時候,西索已經整理好臨時搭建的小舞臺,收拾好地上的撲克牌,叉腰扭臀的走到他的面前。
耳邊輕輕一個響指,讓銀次找回了飛走的思緒。
“銀次小弟弟~,在想你那遠方的情人麼?”西索壓抑的笑,埋在喉管裡,卻帶著怎麼也說不清的情色。
“你、你、你……”銀次一下子結巴了,吞吞吐吐的憋紅了臉。
“嗯哼~,有些東西,如果你不趁現在好好抓住,也許錯過了,就是一輩子。”西索眯起了灰藍的眼,隔著幾棟大樓的看向診所的方向。
“西索,你為了‘抓住’才留在這裡的麼?即使……壓抑住天性的猖狂與暴虐……”銀次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他完全可以透過眼神,透過動作,透過他們身上總也洗不淨的血的腥甜,感覺到危險。
這些人,不該屬於這樣的和平。
“嗯呵呵呵~”西索突然捂著臉大笑了起來,銀次開始有不好的預感。所幸,孩子們已經跑遠了,各自回家。這都是吃飯的時間了。
“‘抓住’?”西索斜挑著那雙灰藍的鳳眼瞟了一下銀次,“你錯了。”
“呃?”
“僅僅抓住還不夠呢,遠遠不夠啊~,小弟弟~”
灰藍的眼,被夕陽染上了層疊的曖昧。
“我在等待啊~,等著死神復甦的夜晚,等著死神與魔術師一起去狩獵果實的未來~!”
西索臉上的星星淚滴血一樣綻放著,邪惡而誘惑。
“為此,要•;忍•;耐~”
西索背對著銀次走了,頭也不回。
遠遠的傳來了傑妮喊他們回去吃飯的聲音。
銀次苦笑著搖搖頭,魔術師重重的‘要•;忍•;耐’三個字,一下一下的敲擊在他的心頭。
暴風雨前,窒息般的寧靜。
他能守護嗎?甦醒的死神,和可怕的魔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