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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一個字,連不起來。
蘇木一頭霧水,直愣愣地看向陸言拙,指望他指點迷津。
陸大人雖然十三歲以後才好好讀書,但讀了十年就能考取進士,念書的天賦肯定比自己好不少。自己可是連《醉翁亭記》都能前背後忘記的人。
果然,陸大人不負所望,給出了答案:「是天道好還。出自《老子》,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強天下,其事好還。」
蘇木聽不懂,但有個好習慣,不恥下問。
「什麼意思?」沒有百度,只能人度了。
陸大人自覺充當百度,翻譯道:「依照「道」的原則輔佐君主的人,不以兵力逞強於天下。窮兵竇武這種事必然會得到因果報應。」
蘇木:「……」
更聽不懂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相處久了,一個眼神就明白了對方的窘然,陸大人看了蘇木一眼,繼續道:「還有一個意思,惡有惡報。」
蘇木笑。
這就對了嘛,多簡單明瞭,說那麼多文縐縐的話幹嘛。
遠處隱隱傳來一陣躁動,蘇木耳力好,第一時間聽到了,回頭看了眼劉景州,提醒道:「劉大哥,外面好像出事了。」
隱約能聽到女子的尖叫聲,蘇木暗忖:不會這麼巧吧,自己真是黃泉引路人,走到哪人死到哪?
「我去看看。」劉景州也聽到了,快步走了出去。
蘇木和陸大人緊跟其後。
穿過後花園,不遠處就是張姨娘的院子。門口圍了好多下人,為首幾個見劉景州來了,似乎找到了主心骨,紛紛圍了上來。
見人都堵在門口,劉景州皺眉:「出什麼事了?」
張姨娘的丫鬟月桂被推了出來回話,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結結巴巴道:「張……張姨娘……她……」
劉景州瞪了她一眼,斥道:「她怎麼啦?吞吞吐吐的,有話快說。」
月桂嚇得快哭了,鼓起勇氣,喊了出來:「她死了!」
說完,嚎啕大哭,眼淚鼻涕一大把,嚇得蘇木連忙後退一步,生怕她一個控制不住,鼻涕飛過來,那娘做的新衣服可就毀了。
聽說出了人命,劉景州頓時臉色暗沉,推開下人,準備進屋看個究竟。
這時,旁邊突然衝過來一個老嬤嬤,上前攔住了他,一臉嚴肅道:「二少爺,你不能進去。」
見是在府中待了幾十年的唐嬤嬤,劉景州停下腳步,問道:「為何?」
唐嬤嬤正色道:「張姨娘雖然年輕,卻勉強也算是你的長輩。她死時正在沐浴,衣衫必定不整。二少爺此時進去,不妥!」
唐嬤嬤所言在理,劉景州站在原地,蹙眉不語。
身為刑警,蘇木自然知道第一時間勘察案發現場是有多重要,好多線索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
見劉景州舉棋不定,蘇木道:「劉大哥,我進去看一下吧。」
劉景州知她從小出入北鎮撫司,可以說是在詔獄長大的,什麼殘酷血腥的場面都見過,遲疑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蘇木推門而入,地上有一道血跡蜿蜒而至,由花廳蔓延至寢室。屏風後面有個半人高的浴桶,裡面坐著一具□□的女屍。
屍體的喉嚨處有一道極深的傷口,長約十公分,皮肉外翻,隱見森森白骨。傷口中噴射出來的鮮血沿著死者的脖子流向浴桶,和漂在水面的玫瑰花瓣混為一體,一樣的鮮艷欲滴。
因失血過多,傷口四周的肌膚有些灰白,傷痕自左向右由深至淺,很顯然對方是右撇子,且是趁死者不備,偷襲得手,一招斃命。
張姨娘的臉上被利器劃了數十道,整張臉幾乎被毀了,這些都是在死後造成的,且不是致命傷。如果沒有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