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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都不行嗎?」
齊滿米咬著肉乾,艱難地發出一個詞語:「不行。」王垠丘無奈,開啟門等他。
齊滿米自從有點能開口說話了,就莫名覺得「說話」這件事很新鮮。他進門和沙發打招呼,和電視機說你好。王垠丘聽著他磕磕絆絆在那裡和全世界認親。
老喬來找他們玩,問除夕能不能加入他們。林巧兒去世不多久,就有人來問他還再不再娶。老喬每天埋頭在裁縫鋪拿粉筆塊在布料上劃線,裁剪、縫製,摸著某塊靛藍色的布料,心裡還是會無端地想起林巧兒。他從小喜歡到大的女孩子。林巧兒頭一次拒絕他的告白的時候,老喬抓著王垠丘和冒冒找了個山坡說要跳下去「殉情」。王垠丘和冒冒坐在山坡上等了他半天,老喬又灰溜溜下來,握拳說大不了他再告白一次。
老喬媽跟他說新的也不見得會不好,總要再結婚成家的。老喬說:「我不是成家了啊,我老婆是林巧兒啊。」
老喬進春曉苑的時候,拍了拍王垠丘說:「我和你,已經是本城區所有媽眼裡的反面教材。」
「小米椒」後來年後回家開啟電腦發帖說:「和大家說,今年回家過年也很開心。我們的朋友和我們一起過的除夕。他們喝了好多酒。我因為不會喝酒,就喝了好多汽水。」
老喬醉倒後趴在沙發上不肯起來。王垠丘醉醺醺地從地板上爬起來,走進衛生間洗了把臉。窗外已經開始放迎新趕年獸的炮仗。齊滿米還在那兒聽《難忘今宵》。王垠丘朝他招招手,說:「過來扶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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