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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換了身便裝,將符籙紋樣收進口袋,梳了個簡單的髮髻。 這副模樣倒是比之前更顯清秀了,面板白皙細膩,眼眸黑亮,五官精緻,眉宇間透著幾分靈氣,看起來是個極為靈巧的姑娘。 林雁父親的證詞說那日林母去了城南道觀,她就是要去道觀一探究竟。 下午不知為何又陰沉了天,但是仍然悶熱無比,河水散發著沉重死氣,所有一切似乎都很沉重毫無生機,蟬鳴刺耳。 這條路格外安靜,幾乎看不見行人,不知是不是天氣太熱還是下雨的原因,都沒遇見來祈福的香客。 沈醉到了道觀門口,卻發現觀門緊閉,她走近後才見門上掛著木牌。 天公不作美,此時大雨如豆般落下,雨水順著門沿流淌而下,砸進地面,濺起幾滴水花。 沈醉站在門口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人影。 她敲了敲門,門吱呀一聲開啟。 一位道士身穿青布長衫,道:“緣主,今日是戊日,不朝真。” 沈醉有些疑惑:“戊日?” 道士道:“下雨了,緣主先進來吧。” 沈醉和道士進了道觀,發現道觀裡面的陳設簡樸雅緻,道觀裡有幾棵松柏,一棵大槐樹立在正中央。 沈醉道:“道長,您說的戊日不朝真是一貫如此嗎?” 道士點了點頭,沈醉道:“那上次戊日是?下次能,這是怎麼算的,我怕哪次又跑了空。” 道士道:“戊日是按六十甲子排序的,上次是十天前,下次是六月十二。” 道士道:“今日道觀不待客,緣主避雨後速速離去吧。” 沈醉道:“是這位道長,我想問你一些事,你看這種符籙是什麼符?似乎是在這裡求的,請問還有嗎?” 道士拿著沈醉遞過去的紋樣,慢慢皺起了眉,道:“這非我教符籙,從未見過,還是不要使用為好,緣主是何處而來?” 沈醉道:“同村的,她叫王荷,大概四十歲,她家用的這個符籙,聽說很好用我這才來問的。” 道士似乎想起來是什麼人了,搖了搖頭嘆道: “這東西想來是淨天教的符籙,緣主聽我一言,淨天教是邪魔歪道,萬不可信。” 沈醉察言觀色,敏銳探出眼前道長應當是認識王荷,不過看他這反應,想來是王荷早就信仰了淨天教了,她道:“我知曉了,多謝道長。” 雨勢已小,六月的天氣,風雨晦明變化不過俯仰之間,她撐起傘道別。 雨幕如絲,紅傘將她籠罩在內,雨滴落在傘柄上,啪嗒作響。 她抬步準備離開腳步頓住,看著樓上那抹月白身影,不由失神。 雨霧迷濛,她看不清他的面孔,蘇闌舟的目光落在傘面之下,只能看見對方下半張臉。 他在這裡? 不得不說,他們之間似乎真的有些緣分。 她沒有因此多加停留,而是沒看見似的撐傘離開。 回到衙門時暮色已經暗沉,院內已掌燈,她進的屋,孫明啟已經回來,見到沈醉後連忙上前。 “醉姐,我去李家、吳家、馬家無信仰,其餘林家和汪家通道,秦家信佛,其餘似乎都和淨天教有牽扯。” 沈醉道:“鄰居朋友可有查過?或者近些日子可曾議親合婚?” 孫明啟道:“吳雲歸曾議親,其餘鄰居朋友皆無異常,但是八字這些不知有沒有外傳,但是這些女子似乎都是戊日生人。” 孫明啟一向細心,也注意到了這些問題。 沈醉點了點頭,她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也該行動了。" 沈醉道:“後面由你坐鎮了,就說我收到急召回京了。” 沈醉一直都是男裝示人,難得換上女裝,竟然有幾分詭異的冶麗嫵媚,但是眉眼間的英氣沖淡了這種感覺,兩種氣質糅雜在一起,倒也相得益彰。 她扮作從鄉下來尋親的孤女,在城中尋了個住處落腳,便開始行動起來。 她四處詢問,沒過幾日四周不少人就知道了這個四處尋親的姑娘。 沈醉午後在屋內思考案情,忽然聽見一陣驚呼聲吵鬧,開啟門一瞧,一群人聚集在門邊,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為首的大姨她見過,正是她隔壁善談的鄰居,當時還十分熱情地要幫她找親人來著。 她身邊的人倒是陌生,沈醉搭話道:“姨你們在聊什麼呢?" 大姨道:"沈姑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