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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弟回去了。”
“唔,回去好好溫習功課,秋闈快到了。雖然以你的問,考中不是什麼問題,但也不能大意。”老人抬頭看著躬身站立在眼前的柳毅,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對自己老來所收的這個弟,老人是相當滿意的。聰明好,謙恭有禮,加之一腔正氣。入了朝堂定然能成為一代名臣。
“老師放心,生不會大意的。”柳毅躬身說道。
老人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低頭讀書去了。
柳毅見狀轉身走出屋外。
一個長寬不過五丈的小院,左邊種著一些青菜,右邊是一片菊花。中間留出一條小來供人行走。柳毅背後則是間瓦房,抬頭就能看到不遠處的青山,籬笆牆外一彎溪水繞著小院緩緩流過。端的是一處隱居的好去處。
走出院外輕輕掩上柴扉,柳毅牽著自己的青驢順著小緩緩前行。來到大之後才騎上青驢向遠處行去。
“柳公好。”
“柳公要回去了啊。”
……
一上勞作一天歸家的老農笑著跟柳毅打招呼。柳毅也笑著和這些老農打招呼,一點都看不到一般讀書人的傲氣。
天朝階級分明,士、農、工、商層層往下。士處在最高層,對其他個階層都不怎麼看得起。像柳毅這樣會平和的與老農說話計程車,基本上沒有。
柳毅坐下的青驢看起來很普通,只是毛色比一般的毛驢要油亮許多,不過速卻是相當的快。花了不到半個時辰,柳毅就來到了縣城門口。
斜倚在縣城門口的門卒,看到柳毅騎著青驢似緩實急的來到門口,忙都低頭哈腰的說道:“柳公您回來了啊。”
柳毅笑著從袖中掏出兩塊散碎銀來,丟給門伯,笑道:“勞煩弟兄們等候了,這點銀請弟兄們拿去喝酒吧。”
門伯為利的把銀接在手中,揣到袖裡笑眯眯的說道:“柳公這是什麼話來,能為柳公效力,是我們弟兄的榮幸。”
柳毅笑了笑也不多說,微微點頭示意就走進了城門。
柳毅剛剛走進城門,就聽背後的門伯高聲喊道:“關城門。”
天朝的規矩,酉末(晚上七點)關城門。不過天下承平已久,此處又不過是一個小縣城,城門什麼時候關,基本上就是門伯說了算。柳毅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比較晚,所以交代門伯等自己回來再關門。當然,也是約定了時間的,過了時間柳毅還沒回來那就是不回來了,門伯自然是會關門回去。
讓人家為了自己多等一段時間,柳毅自然是要付出一些的。柳毅雖然說並不富裕,不過身為舉人還是有月俸的,養活自己一個人那是輕鬆之。手裡也是有些閒錢的。
“頭,我們等到這時候就是為了等這個柳公啊?他看起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啊。我們為什麼要對他這麼客氣?”有新來的門卒對柳毅的態很是不滿。
門伯不屑的看了新來的門卒一眼,說道:“你知道什麼?這可是柳毅柳公,人家對我們客氣,那是給我們臉。如果人家一定要讓我們留門,又不給我們好處,你又能拿人家怎麼樣?”
“啊!他就是柳毅?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啊。也就是一普通人啊。”新來的門卒大吃一驚。柳毅的名聲他早就聽說過,現在見到真人卻有些不敢相信。
“呵呵,那你以為柳公長的什麼樣?身高丈二、膀大腰圓、青面獠牙,橫著豎著看都一樣高?”門伯不由笑出聲來。
“對對對,就是頭你說的這個樣。只有這個樣,才符合柳公的名聲啊。”新來的門卒猛點頭說道。
“你說的那是廟裡泥塑的金剛,那裡是人。柳公也就是一普通人,不過是本事比一般人大一點罷了。走了,收工了。”門伯大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