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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兄妹站的遠遠的,像兩個合格的看客。
「我去哪輪得到你管麼。」齊耀靠在一旁的樹邊,輕飄飄地說道。「我記得我早就不是齊家的人,現在我做任何事都輪不到你們插手。」
齊天宗被自己兒子臉漲成豬肝色,他恨不得現在就給這不孝子一巴掌,把他給打服氣了。不過他今天來是有事要跟二兒子商量,他勉強壓下自己的怒火,好聲好氣地跟齊耀說:「兒子,爸爸今天來不是跟你慪氣的。你哥他公司最近資金周轉不來,你這個做弟弟的,也是時候幫幫你哥哥了。」
「對了。」齊天宗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妙招,他一拍手繼續說:「前幾天我和你哥參加酒會碰到你哥老同學,他說對你印象還不錯。那小子倒是挺有本事,這才幾年公司就做的比齊家還要大。」
齊耀冷哼了一聲,早先他有聽聞齊家公司開始走下坡路,沒想到這下坡路走得那麼快。齊天宗話裡的意思很明顯,要求也十分直接,不僅肖想他的錢,連他這個人都想拿去還錢。
「異想天開。」對於這家人,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自己的時間。「麻煩你們離開我家,再不走我就報警了。」齊耀說話時特地加重『我家』兩個字,這才是他的家,是他自己用雙手掙來的家。
「齊耀!你個不孝子,我們養了你十八年你就是這麼報答的?」齊天宗拉下臉,他好話都說盡了,奈何齊耀油鹽不進,索性他就直接撕破臉。
說著齊天宗還覺得話不夠狠,他伸手指了指坐在車裡的言辭,「那個小白臉給你灌什麼迷魂湯,我早就讓你把那東西打了,你還留著作什麼,留著給我們齊家丟臉嗎?」
齊天宗說著有點不爽,要是齊耀肚子裡沒那東西,前幾天就把齊耀的電話住址給人家了。那小子他怎麼看怎麼都順眼,家教好,人上進又懂禮貌。把齊耀給人家,倒貼他都樂意。
想著齊天宗對著齊耀嘖嘖出聲,他這個二兒子從小就差老大一大截,現在還弄出這種名聲不好聽的事。要不是想給齊衡減輕點壓力,他才不願意多看齊耀一眼。
齊耀不說話,常人面對這種事指不定早就暴跳如雷,但這對他來說完全不值得生氣。他冷漠地看著這一家子人,彷彿也像是一個看客。
「鬧夠了沒,鬧夠了就離開,我沒興趣看你說單口相聲。」對峙片刻後,齊耀出聲趕客。若是以往他就自己進門,隨他們在門前鬧個夠。偏偏今天言辭還在,他總不能讓人留在車裡,看這齣無聊的戲。
齊天宗忍很久了,他往前邁了一步,揮手就要打齊耀。
齊耀很熟悉他這個姿勢,他本想往後退,結果一腳踩在花壇邊緣架著的枯樹枝上,打了個趔趄膝蓋磕在花壇的水泥邊緣上。
「嘶……」齊耀小聲地吸了一口氣,擦掉一塊皮,有點疼,不過還好。
就在他準備起身趕客時,急促的腳步聲從他身後傳過來,齊耀不用想都知道這人會是誰。齊耀頭疼,這下好了,事情要變的更加混亂了。
言辭一直坐在車上看著,臉幾乎黑成鍋底,偏偏齊耀有命令在先,他只能坐在車裡看著。在看見那老頭出手的瞬間,他沒有絲毫猶豫地下了車。
「齊耀,沒事吧。」言辭伸手要去扶,結果齊耀搖搖頭自己站了起來。
齊耀斜了他一眼,「你怎麼下來了。」
言辭抿著嘴沒有回答,等齊耀起身後,他擋在齊耀面前。
「你就是那個小白臉?」齊天宗嗤笑了一聲,鄙夷地看著言辭。
言辭別過頭,不去看齊天宗的視線,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齊耀磕破皮的腳。
被後輩一個接一個的忽視,齊天宗有點氣急敗壞,他推了一把言辭,「小子,我跟你說話呢。」
言辭往前走了一步,他抓著大門的鐵桿跟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