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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順次看到其中的一具女屍的時候我頓時驚呆了——她就是那天晚上坐我車的人!
我弟弟我那工作人員那女人的屍體是什麼時候拉到殯儀館的,那人看了記錄後對我們說:‘昨天晚上十點過拉來的。’。這下我被嚇得呆在那裡腳都動不了了。
正在這時候那女屍的家屬來了。他們問我們到這裡來做什麼,我弟弟就把我遇到的事情給他們說了。那些家屬當然不相信,於是有人就開始罵我們。
我們自己也覺得荒唐,弟弟便扶著我往外走。當我們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道:‘你們看,快看她的手!”。我們轉過身去,只見那些人正圍在那女屍的旁邊驚恐地朝那屍體看著。我和弟弟走過去一看,卻見那女屍手上抓著幾張錢。
家屬把她的手用力地扳開,結果卻發現她手上抓的那些錢是真錢,一共有三十七元!”
計程車司機的故事確實太過詭異。我不能判斷他說的究竟是真的還是出於滿足我們的好奇心而編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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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死難者默哀,祝福他們的靈魂得到安息。
第二十章 變故
回到酒店後我仔細地回憶和梳理了樊華晚上對我們說過的話,總覺得他遠遠不是我初步印象中那麼簡單的一個人。
一個可以不要家庭和孩子、獨自在國外生活幾十年,用一句‘害怕他們受到傷害’的話就把自己的責任和負疚推卸掉。而他的妻子似乎並不責怪於他而且獨自一人苦苦地帶著自己的孩子堅韌地等待著他。這太也讓人難以置信了。
或許是我低估了曹小軍的母親了?她本來就有那麼偉大?
因為我第二天即將趕往臨汾,所以我較早地就睡下了。
“東方,快開門!”我在迷迷糊糊中聽到了清雲的敲門聲。
我開啟了房間的門,問:“又怎麼了啊?我的道長。”
“曹小軍的母親去世了,他打電話給我叫我們去一下。”清雲說。
“哪個曹小軍?”我還沒有清醒。
“今天來接我們去吃飯的那個警察,樊華的兒子!”清雲大聲提醒我說。
我一下清醒了過來。
“他母親去世了?他叫我們到他家去?那一定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這樣想也這樣對清雲說。
清雲點頭,說:“就是啊。他在電話裡面很著急,說要我們一定去一下。”
不多久我們就打車到了曹小軍的家裡。樊華也在,不過他卻是滿臉的凝重。
“怎麼了?”清雲看了一眼樊華卻輕聲地問曹小軍道。
“我母親去世了,”曹小軍猶豫了一下,又說:“可她不是我的母親。”
我不完全明白,便問:“那她是誰?”。我說完看了樊華一眼,問他:“他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我心裡似乎對我以前的疑問有了答案。
“我們進屋裡面去說。”樊華看了我們一眼,說完就自己進屋了。
我們跟了進去。
“我的妻子姓曹,叫曹巧巧。小軍就是我和她的孩子,我是在他出生後才離開的。”樊華向我們解釋,同時也是對自己的兒子表明他自己和他的關係。
“她死了,她就是我的妻子。”他也猶豫了一下,“可她的身體裡面居住的那個靈魂卻不是我的妻子。這個事情我很早就知道。這也是我這麼多年不願意回家的原因之一。”
“爸,您以前就知道這一切?剛才媽說的都是真的?”曹小軍吃驚地問他的父親。
我被他們父子倆搞得有些暈了。
“是這樣,”,樊華看了我們一眼,講述道:
“小軍的母親和我可是青梅竹馬。就在邱連山那件案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