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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安王見於百之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不耐煩地問道:“我說你還擔心什麼呢?快說!快說!”
“那文必正如此奸詐,竟以回京為誘餌,只等著咱們的侍衛上鉤呢。而此次他擒住的兩個人,說不定也是個陷阱啊。”於百之意味深長地答道。
潞安王似懂非懂,見於百之仍舊是話裡有話,不曾說透,十分洩氣,陰陽怪氣地說道:“啊,又是個陷阱?什麼陷阱呀?你倒是說說清楚。”
於百之低著頭,躬身施禮,然後緩緩言道:“王爺啊,那文必正定然會料到我們欲除掉那被擒的王府侍衛,或許正利用咱們的迫切心情,在大牢之中設下陷阱,等著楊將軍他們前去救人,從而擒住更多的侍衛啊!”
楊勇邊聽邊頻頻點頭,心有餘悸,暗自稱道師爺思慮周全,心想,若是我果真冒險前去殺人滅口,說不定連自己也被生擒活捉了呢。
潞安王聽後臉上有些掛不住的,不屑地撇著嘴,低頭不語,只顧觀賞著自己手上的大戒指,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好半天才懶洋洋地說道:“這前怕狼、後怕虎的,如何能幹成大事呀!”
於百之趕忙一躬身,諂媚地言道:“呵呵,王爺神勇,自有天助,只是此事不宜操之過急,先容學生打探清楚再動手不遲啊!”
潞安王這才抬頭白了於師爺一眼,無可奈何地說道:“好吧,那就勞煩師爺明日一早便去打探一番,回來向本王稟報吧。今日本王也累了,你們先下去吧。”
“是。”楊勇和於百之施禮之後退出了潞安王的房間。
於百之在院中攔住楊勇問道:“楊將軍,那知縣大牢之中,守衛如何呀?”
楊勇嘆了口氣,答道:“哎,自然是守衛森嚴啊。”
“哦,這要如何打探呢?”於百之不禁陷入了沉思中……
這一晚,於百之和楊勇皆是徹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知縣大牢的門前,來了一位衣著花哨的老婦人。她手提竹籃,一扭一扭地湊到守門的衙役身邊,笑嘻嘻的要求為牢獄之中的一個犯人送飯。
那守門的衙役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老婦人,只見她個子不高,身材微胖,臉上塗著厚厚的脂粉,香氣甚濃,只是一笑起來,那脂粉依舊遮掩不住眼角深深的皺紋,讓這老婦人的笑容顯得虛偽了不少。
那衙役板著臉言道:“我說這位婆婆啊,這幾日牢中關押有重要的犯人,多有不便,您老還是過幾日再來探望送飯吧。”
那老婦人臉色一沉,扭動著胖胖的腰肢,一甩手中的羅帕,撇著嘴言道:“哎喲,你們牢中,有沒有重要的犯人與我何干?我只給自己的夫君送飯菜,與別人無關。”
那衙役見老婦人言語刻薄,便知道是個不好惹的,只得尷尬地笑了笑,不再言語。
那老婦人見衙役們無動於衷,她四下裡看了看,見大牢門口此刻並無旁人經過,她便趕忙換上了一副笑臉,伸手從竹籃裡掏出了兩錠銀子,迅速地塞進了兩名衙役的手中,嘴角一彎,甜膩膩地說道:“呵呵,兩位大爺辛苦了,這點心意您收下,買些茶點瓜果什麼的,您看,這大熱天兒的,我來一趟也不容易,您就行行好,通融通融吧。”說著,老婦人用自己的肩頭碰了碰那衙役的肩膀,朝著他遞去了一個媚眼。
這若是十八、九歲的姑娘拋來如此的媚眼,衙役們定然心花怒放,可這眼前的,明明是個年過半百的老人,這眼神的魅力便是完全不同了。兩名衙役只覺得渾身一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忍不住捂著嘴苦笑不止。
儘管那媚眼並不**,但手中銀子卻是實實在在的,兩名衙役湊在一起,悄聲商量了一下,其中一名衙役轉身進了大牢,另一名衙役對老婦人言道:“這樣吧,老人家,您在此稍候片刻,我們先替您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