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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禾央的。何城從初中就關注這個女孩,這麼多年風雨無阻待在她的身邊。
他承認自己是遷怒了,可是看著弟弟面無血色躺在浴缸的那一刻,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了,他恨不得破開對面的房門將弟弟心心念唸的女人抓起來,送給他的弟弟。
使勁按壓脹痛的額角,聲音聽不出喜怒:“昨天晚上,跟誰過的生日。告訴我準確的性別和名字!”
禾央面無血色的臉頰忽然脹紅,何謹言的語氣讓她很不舒服,她是出於擔心的目的想要知道何城的近況,可以理解做為親人存在失控的情緒,可是這並不代表她能夠忍受男人無端的指責,和語氣中若有似無的壓迫。
她不知道何城到底因何自殺。但是何謹言話裡話外的態度,彷彿她是造成何城自殺的罪魁禍首。
“那是我的,你無權知道。”
禾央面色難堪,她捏緊拳頭,壓抑住胸腔將要爆發出的怒火和擔憂。何城所在的醫院並不是秘密,新聞報道里雖然模糊了醫院的名稱,但是a市有名的且距離這裡最近的醫院就只有那一家,她想去看何城,自己也可以去。
她平復了一下暴躁的情緒。將思緒往好的一方面擴散。如果何城在這個世界已經死亡,那麼她在過去將近半年的時間是為了什麼?她有玩偶作證,那半年是真實存在的。
如果何城已經去世,且結局是不可逆轉。那把她丟到過去,只是老天爺看她日子過得安穩玩一玩她嗎?
雖然可能存在這個原因,但是可能性很小。她比較相信,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因素,她或許是何城能夠活下來的關鍵?雖然這樣理解有些太過於自作多情,可是她想不出別的。
禾央往樓下走。
身後傳來腳步聲。
何謹言亦步亦趨跟著她,女人面色不善瞥他一眼,繃著的小臉裝滿憤怒,彷彿被他氣得很厲害。他想起躺在病床上的弟弟,嘆口氣:“我剛才情緒不好,說話的語氣不對,抱歉。既然你跟我弟弟是朋友,那我帶你去醫院看他吧,沒有我的允許,就算你去了醫院也見不到他的。”
禾央立馬轉變態度,答應下來,又問道:“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何謹言神色黯淡:“很不好。被發現的時候已經過了很久,他在送去醫院之前就幾乎失去所有的生命體徵,現在勉強靠呼吸機維持”
何城顯然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禾央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決定放棄生命。呼吸機的使用顯然是因為何城已經到了病情危重的時刻,很有可能他現在已經失去生命,只是倚靠呼吸機勉強維持心臟搏動。
車外一閃而過的景象,陌生又熟悉。
這裡是a市。
光影浮沉,行人變成一條迅速竄過的線條。冬日的陽光總是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