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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師眸中有光芒一閃而過,他略微皺了皺眉,隨後道:&ldo;姑娘可是疑心於我?&rdo;
小白笑了笑,指尖輕捋發梢,沒有說話。
大巫師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他回頭望著那火焰一刻,又嘆道:&ldo;姑娘有所疑慮也是對的。&rdo;
小白輕輕地哼了一聲。
大巫師又笑了笑,道:&ldo;只是姑娘可知道,當初我師父為何會見你們?&rdo;
小白愣了一下,蹙眉道:&ldo;當時雙方皆有所求。&rdo;
大巫師笑意未減,搖了搖頭,帶著一分嘆息,笑道:&ldo;姑娘,我師父不會隨意請求一個陌生人的。&rdo;
小白訝然。
大巫師神色淡淡,微微一笑,道:&ldo;難道姑娘當真以為,當初我師父只是因為獸妖之故,走投無路,才相求於那位公子的嗎?&rdo;
小白怔然,眉頭皺了起來,道:&ldo;難道不是?&rdo;
大巫師又是搖頭,徑直道:&ldo;自然不是。&rdo;
小白神色一凝,聽那大巫師再度開口,語氣依然平平淡淡,沒有波瀾,說出來的話卻又讓她微吃了一驚,他道:&ldo;今日我見姑娘的緣由正同當日一樣。&rdo;
&ldo;什麼?&rdo;小白秀美一蹙,道。
冰冷的石室裡,小白的身影站在昏暗處,而大巫師全身沐浴在火光之中,那堆燃燒的火焰不時發出的噼啪響聲,此刻竟是這幽暗處唯一的聲音。大巫師面對著火堆,漆黑瞳孔也彷彿被點燃了一般,火苗竄動不休。
&ldo;姑娘可知玄火鑒?&rdo;他沒有轉身,聲音低沉,突然就這麼問道。
小白自然是知道的,而且更甚與常人的是,南疆巫族當年與獸神的糾葛,所有不為人知的事,她都一清二楚,這其中最重要的莫過於以玄火鑒為媒介的八兇玄火陣法,這陣法若發揮到極致,毀天滅地也並非不可能的事。
然而,這大巫師突然提起玄火鑒實在令人不解,小白縱然修行高深,也是不會讀心術的,更猜不透這人心思,只是苗族大巫師乃巫族後裔,想必總有道理。
想到此處,小白直接點頭道:&ldo;我知道。&rdo;
大巫師笑了笑,在火焰之前轉過身來,注視著小白,語氣肯定,也無停滯的道:&ldo;那姑娘也應知道這件法寶在誰手中了。&rdo;
小白一時驚愕,幾乎立刻便道:&ldo;你的意思是,難道當初是因為玄火鑒?&rdo;
大巫師如今陡然將過往種種攤開來,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但談及此事,他完全沒有隱瞞的意思。聞言,他點了點頭,道:&ldo;不錯。&rdo;
小白眼中大是迷惑,皺了下眉頭。
在這祭壇深處,大巫師的聲音似也變得晦澀低沉,像是一聲無奈的嘆息,他幽幽言道:&ldo;我苗族供奉犬神,姑娘應當是瞭解的。&rdo;
小白依然不解,心中更感覺十分古怪,她本是有事相詢,如今莫名其妙的換了角色,這大巫師竟然逕自說起了其他事,甚至連詢問都免了。
大巫師顯然也知她心思,微微搖了搖頭,道:&ldo;姑娘且聽我把話說完,此事雖然與你無關,但卻與那位公子有莫大關聯。&rdo;
小白一怔,終於還是耐住性子,聽他說了下去。
&ldo;每當南疆有異動,犬神皆會示警,上一次是獸神出世,乃曠世劫難。&rdo;他說到此處神色微微黯然。
&ldo;那位公子來到這裡時,犬神有所反應,原因就在於他的身上正帶著玄火鑒,這曾是巫族用來壓制獸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