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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有沒有臉做官,而是出了這檔子事,最為重視臉面問題的朝廷是不可能再讓王文山做官的。
可以預見,今天這件事情肯定連夜傳遍整個開封,甚至傳遍朝堂上下。
這種事情若是放尋常百姓身上,也只是丟人丟大了而已,但放在最為注重名聲氣節的中古代文人士子身上,從他們心理感受上來說,比直接殺他們還要嚴重。
一些性子烈的文人士子直接自殺了,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還有,兒子出了這麼大的醜事,那王御史丟的人也一點不小,以後怎麼面對同僚?怎麼彈劾別人?還能夠在御史臺幹下去?
葉塵自己其實在給護衛下那一道命令時,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想教訓一王文山這個無恥卑鄙得讓葉塵感到不可思議的小人,至於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他的確是沒有想到,甚至之前壓根就沒有想過。否則他定會換一個方式來教訓王文山。
沒看李元佑此時再看向葉塵時,眼神之中多了一種發自內心的畏懼。打了一聲招呼,貌似有些狼狽的轉身就走了。樓下那些看熱鬧的反應過來,更是早一步跑得一乾二淨。要知道他們也是衝著喻清妍而來,誰知道祥符伯還會不會發瘋,讓護衛也將他們給扒光,扔到外面街上去。
馬峻斯本來還對葉塵在教坊司中生事有些不高興,但一見這位天子眼前的紅人如此瘋狂的行事手段,哪還敢再多說什麼。
最後葉塵以一千零二貫的價錢,拿下了喻清妍的開苞之權。
馬峻斯將葉塵帶到一處雕樑畫棟的小樓前,低聲笑道:「咱家就侍候爵爺到這兒了,那喻小姐性子暴烈。不過已被咱家命人灌了一壺烈酒綁在床上了,爵爺今晚一定盡興。」
發配的犯官女眷是從來不用藥物的,因為急著捧場的人大多喜歡的也就是她們羞憤欲絕地表情,馬峻斯以為葉塵也好這一口,陪著笑臉道:「銷魂散、催情丸一類的東西,咱家可是一點沒用,不過爵爺威武不凡,破晉陽城,退契丹騎兵也是易如反掌,何況攻破一個女子!」
葉塵聽得不耐,但想著這馬峻斯雖然不算什麼,可為了喻清妍,也不能得罪,便耐著性子聽他說完。
好在馬峻斯可能也看出葉塵的不耐,想起葉塵剛剛對付王文山的手段,心中一凜,微微哈著腰道:「爵爺儘管玩個痛快,咱家告辭了。」至於葉塵身後的喻文,馬峻斯還以為是給葉塵把門的。
葉塵定了定神,讓略有些緊張的心情平復下來,帶著喻文推開樓門走了進去。
樓閣不大,房中有桌有椅,桌上還有一壺酒,幾個水果拼盤,看來教坊司收了銀子招待客人還是蠻周到的。再裡邊便是一張繡床,床幔分掛在兩旁的銀鉤上,繡床上躺著一位女子,只穿著褻衣褻褲,一瞧見有男人進來,還沒看清來人樣貌,便駭得目眥欲裂,立即驚恐地掙紮起來。
她這一使勁掙扎,連繡床都跟著晃動起來,葉塵這才發現她手腳被白綾系在木床四角上。
這女子秀髮綾亂,一張漲紅的臉孔,眼神更加焦灼悲憤,她拼命的掙扎著,口中唔唔直叫,嘴裡也繫著一條白綾以防她咬舌自盡,這般扭曲掙扎似若顛狂的模樣,除了那曼妙誘人的身材著實不錯,面容長什麼樣,根本看不出來。
葉塵連忙插好房門,示意喻文先上去解釋清楚。喻文留著淚,上前忙道:「清妍,是我,你喻文哥哥,我帶爵爺……來搭救你來了。」
那女子聽了一怔,停下了掙扎,這才定睛一看,認出了喻文,頓時喜極而泣。
葉塵見她只著褻衣,嬌軀畢露,飽滿豐盈地酥胸,將淺綠色的胸衣高高聳起,在自己這個陌生男子面前頗為不雅,連忙拉過一床錦被替她蓋上,輕聲說道:「在下葉塵,受喻葉、喻文兩姐弟之託,來搭救小姐的。」
喻清妍唔唔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