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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散落在地。
幾十個如狼似虎般兇悍的北洋兵宛如雕塑一般,靜靜地佇立在四周,一言不發。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演員都驚得呆立當場,其中幾個膽小的女演員更是被嚇得失聲尖叫起來。平日裡,這些戲劇團的武生們在戲臺上表演時,彷彿身懷絕技、武藝高強;但此刻面對這群真正凶悍善戰的北洋兵,他們顯然毫無還手之力。
劉喜奎心中已然明瞭來人身份,放眼整個京城,如今竟敢如此張狂對待她之人,唯有一人而已。果不其然,只見一群北洋軍官兵之中,踏出一名軍官,此人正是三省巡閱使曹仲珊的警衛隊長王鐵錚。他面帶微笑,態度甚是謙恭,朝著劉喜奎開口說道:“劉班頭,您可算回來了,我們大帥正在裡頭候著您呢!”
劉喜奎毫不畏懼,毅然決然地推開身旁試圖阻攔她的演員們,步履堅定地邁入化妝室。而其他的演員,則被北洋軍士兵牢牢擋住,無法跟隨進入。
肥胖的曹仲珊猶如一座肉山般坐在化妝室的椅子上,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目光如餓狼一般緊緊盯著劉喜奎,嘴裡喃喃說道:“我的心肝啊,我又來找你啦!”那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飢餓許久的人突然看到了美味佳餚一般。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手中竟然還握著一束鮮豔欲滴的紅梅花,而這束花恰恰是劉喜奎最為鍾愛的。真不知道這個胖乎乎的傢伙究竟是從哪裡打聽到這個訊息的。
劉喜奎滿臉厭惡地瞥了他一眼,眼神冷若冰霜,語氣生硬地道:“曹大人貴為三省巡閱使,平日裡政務繁忙,日理萬機,不知道此次光臨寒舍,所為何事呢?”曹仲珊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涎皮賴臉地說:“還是跟上回一樣唄,我此番前來,就是想向你求婚,納你為妾。不過嘛,這次我可是學聰明瞭,特地帶來了幾十個警衛員,你呀,就別妄想逃跑咯!”說話間,他將手中的那束紅梅遞到了劉喜奎面前。
劉喜奎並沒有伸手去接那束花,她的目光冰冷,語氣更是冷淡無比:“你家中已經有那麼多妻妾了,我又何必再去做那個錦上添花之人呢?所以,對於你的問題,我的答案仍然和上次一樣。”
聽到這話,曹仲珊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怒目圓睜,聲音變得嚴厲而冷酷:“這次可跟上次不同了!你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想當初,皖系當權的時候,他們仗著自己的權勢,欺壓我們直系。那時候,姓徐的老頭子倚仗著皖系的支援,逼迫我放走了你。可你難道沒看報紙嗎?你難道不知道如今皖系已經倒臺了嗎?還有當初欺負你的段宏石,也已經被我親手送進了大牢!”
劉喜奎冷笑一聲,回應道:“我當然清楚你們直系戰勝了皖系,但這是否意味著你這位直系的首領就能肆意妄為、欺男霸女了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和鄙夷。
曹仲珊一臉諂媚地說道:“只要你跟著我,保證不會讓你吃虧的。等我當上總統後,就讓你當總統夫人,然後將家裡那個黃臉婆給休掉!”
劉喜奎聽後不禁嘆息道:“像你這樣的人要是當了總統,那可真是全國老百姓的不幸啊!”
曹仲珊的話題突然一轉,好奇地問道:“我記得你向來對政治不感興趣,為何上次皖系罷免狄雄北海省督軍的時候,你會出現在抗議的人群之中呢?”
劉喜奎義正言辭地回答道:“因為狄總司令是一位英勇無畏的民族英雄,他成功收復了滿清時期失去的領土,如此偉大之人不該受到這般不公正的待遇。正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又怎能坐視不管呢?”
曹仲珊瞪大眼睛說道:“你上次去北海省義演,難道不是跟他勾結在一起,幹出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嗎?”劉喜奎聽到這話,頓時氣得滿臉通紅,她怒視著曹仲珊,聲音顫抖地反駁道:“你這是毫無根據的汙衊!胡言亂語!我和他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任何不正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