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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不滿:“真是搞不懂我們大日本帝國的那些高層們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知道有些事情是根本無法做到的,卻還要執意去嘗試,結果呢?只能是將一批又一批勇敢無畏的帝國特工白白送死,反而成就了那個冷血惡魔的赫赫威名!”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悲憤,彷彿對這殘酷現實感到無比痛心。飯島菜緊盯著遠方,似乎想要透過那片虛空看到遙遠的北唐城正在發生的一切。她深知每一個被派到北唐城的特工都是懷著對國家、對天皇的忠誠,但如今這些英勇的靈魂卻成為了無謂犧牲的炮灰。
飯島菜不禁想起了那些曾經與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們,他們或許已經長眠於地下,或者正身處刑訊室之中,忍受著各種酷刑。而造成這一切悲劇的源頭,正是那些自以為是的高層決策者們。
“難道他們真的不清楚這樣做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嗎?”飯島菜喃喃自語道,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然而作為一名底層特工,她又能如何改變這一切呢?
在這無盡的嘆息聲中,飯島菜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面對如此局面,她只能默默祈禱著戰爭早日結束,讓更多無辜生命免受塗炭。同時,她也期待著有一天,大日本帝國的高層能夠醒悟過來,不再做出這種愚蠢至極的決策。
小野龍之介道:“因為上一次刺殺時,擊殺了冷寒冰兩名護衛,冷寒冰也刺成重傷,差一點就把他幹掉了,上面認為如果再來一次,也許就成功了,事實上他當時是在身負重傷的情況下,一口氣擊殺了我們四名特工。現在他吸取教訓,出門都坐防彈車,帶一群特戰隊員,還會給我們機會嗎?可因為札榥事件,關東軍司令部需要對首相府和陸軍部有個交待,只好派出一批又一批殺手,我的心肝小鹿香子死了,現在輪到我了。”
飯島菜睜大眼睛道:“關東軍司令部派你去北唐城?這是真的嗎?”
小野龍之介取出一份電報,道:“當然是真的,我這一去,多半是回不來了。”
他又喝下一大杯清酒,然後開始流著淚吟詩:“黃泉路上全是鬼,孟婆湯裡全是水,忘川河畔全是淚,三生石下全是悔。往事化作三杯酒,前塵燒作二兩灰,此去酆都無所謂,只求別再作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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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島菜知道這是唐朝詩人李白的詩,是李白在最絕望的時候寫的,小野龍之介雖是日本人,但對漢學研究很深,尤其喜歡唐詩,她勸道:“你不要太悲觀了,到了北唐城之後,如果實在沒機會就回來吧,何必白白送命?”
小野龍之介嘆息道:“你難道不知道嗎?完不成關東軍司令部的任務,回來是要切腹的。有時候我在想,我為什麼是個日本人?如果是支那人,我一定投奔狄從墨,作為對手,我真的很佩服他,竟然能讓那麼多各種行業的精英為他死心塌地的賣命。我們的人去收買他們,竟全部被舉報後抓了起來。”
飯島菜道:“當然不可能所有人都對他忠心耿耿,只是監察處的隱身監察員太過恐怖,他們不敢不舉報。”
小野龍之介道:“帝國為了將來滅亡支那時沒有障礙,想盡辦法打壓正義黨,但他們卻在打壓下越來越強,甚至襲擊了日本本土。將來會如何?不敢想像啊!”
吳忠、藍錦屏和冼玉姬勿勿走進狄雄家裡時,看見藍錦春剛剛為狄雄包紮好耳朵上的傷口,藍錦屏急道:“聽說你遇刺受傷了?為什麼不去醫院?我們去北海醫院看望你,醫院的人說,你根本沒去。”
狄雄笑道:“一點擦傷而已,沒有必要去麻煩醫院,你們知道,以我的身份,如果去了醫院,肯定會弄得醫院雞飛狗跳、人人緊張,許多醫生不敢休息,病人有病不能及時治療。”
冼玉姬道:“一點擦傷?你說輕巧,子彈擦著你耳朵過去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