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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開除我的社長職務,還是抓我去監獄,我都做好了準備。”
藍錦春捂嘴笑道:“你們太草木皆兵了,我只是正青學校的老師,如果要抓你,應當是監察處的人,如果開除你,是北海集團公司總經理下公文。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
林一水夫婦鬆了一口氣,平月娥連忙請她坐下,為她倒了一杯茶。林一水道:“你雖然只是正青學校副校長兼老師,但你的丈夫卻是外蒙西部最高統治者,他在北唐城,可以做他想做的一切事情,比如我現在得罪了他,他要殺了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所以我們看見你來了,同樣非常害怕。”
藍錦春正色道:“我丈夫絕不是濫用權力的人,否則我也不可能嫁給他,我今天是自己來的,並不是他叫我來的,你寫的那篇文章,確實傷害了我丈夫的名聲,我希望你不要再寫了,他們正義黨高層非常清楚賭場、青樓的危害,為了籌集引水工程資金 ,實在沒有辦法才開的,他們在會上承諾,只要籌集到足夠的資金,會立即停辦這些害人的產業。北海湖引水工程,功在當代,利在千秋,能救活千千萬萬的難民,林社長你是有學問的人,應當很清楚這兩件事誰輕誰重。”
平月娥沒等林一水說話,就搶先道:“藍校長不愧是老師,說話就是有水平,你這一說我們就明白了,北海湖引水工程是大事,其他小事當然要為它讓路,那些賭場、青樓國內外哪個地方沒有?早就見怪不怪了,北海集團能忍到現在才開辦,已經比北洋政府強多了,林一水一時昏了頭,竟敢寫文章罵你們,真是不知死活,昨天晚上真的是喝醉了酒才亂寫,下次我看緊他,不讓他灌貓尿。”
平月娥說話的同時,悄悄用手掐了一下林一水,林一水道:“這件事我確實做的衝動了一些,沒有考慮到狄先生和正義黨高層的難處,明天我在報上登一封道歉信。等狄先生有空,我再上門道歉。”
一九一七年十一月二十日上午八點,在正義黨會議室,狄雄召開了高層會議,通報了國內政局和沙俄政局的情況,然後道:“段祺瑞與日本人合作攻打我們的事,總統馮華甫事先並不知道,知道之後兩人爭吵了一架,馮華甫雖然不是黎元洪那種空架子總統,但他的實力主要在江蘇、江西、湖北三省,北京這一塊還是段祺瑞說了算。所以同五省聯軍這一戰,我們還是要打的。”
吳春風道:“根據包頭情報站的最新訊息,綏遠的範國璋並不打算出兵,只是切斷了難民通道,並給日本空軍準備了飛機場和油庫,因為他的二十師以前被我們痛打過,已經打怕了。察哈爾的都統田中玉沒跟我們交過手,準備出動一個旅配合東北三省的軍隊攻擊我們,所以在察哈爾方面,我們至少要有一個團來防守。”
田夢雪道:“庫倫方面的情報說,東北三省軍隊已經到了庫倫,但隊伍十分混亂,士氣低落,看上去不堪一擊。”
一九一七年的外蒙古名義上已經歸屬中華民國管轄的地區,但實際仍然被各個列強所控制,日本在庫倫也有一定的勢力,在俄國捲入內部混戰後,日本也在加緊滲透外蒙古。庫倫這邊日本顧問團中為首的叫小野龍之介,他眼見三支東北軍衣衫不整、七零八落的來到這裡,感到相當失望。本來他是指望東北能多出一些部隊來參戰,就算打不下額爾登特,給狄雄造成一定的傷亡也算是給上級有所交代了,可如今這乞丐一般的軍隊讓他實在很難有信心打到額爾登特,只怕還沒見到城池就要化作鳥獸散了,小野龍之介一旁的副手前田透更是氣得滿臉通紅,他也不管這幫東北人是不是能聽懂日語,直接用本國語言對著吳俊升為首的一批高層軍官就是破口大罵。
吳俊升對於這些日本人的叫罵聲顯得無動於衷,他一邊咬著燒餅,一邊拿著本子記錄著“二十九師”死亡、失蹤、放棄的人數,七千多人的部隊到這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