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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察處在警察廳設有一個監察組,辦公室名字叫反貪處,處長由監察組副組長易虎擔任,但反貪處只有他一個人是監察組的,其他人都是普通警察,組長是誰?其他成員在哪?沒有人知道,正因為沒有人知道,大家才恐懼。
李飛的三伯和四伯滿臉驚恐,身體僵硬得像兩尊雕塑一般,被警衛拖出房間的時候甚至忘記了掙扎反抗。直到快要被拖出門外時,三伯回過神來,他氣得滿臉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對著李飛怒目而視,嘴裡還不停地罵道:“李飛啊李飛!我們可都是看著你長大的長輩啊!你竟然如此狠心,不顧念親情就將我們抓捕關押!這簡直就是《孝經》裡面所說的大逆不道之舉!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站在一旁的李飛妻子傅玉朱也看不下去了,她皺著眉頭輕聲勸解道:“李飛,再怎麼說他們也是咱們家的親戚呀,你這樣做未免也太過分了些吧?要不還是先放了他們……”
李飛一臉冷漠地說道:“哼!真正過分的明明就是這兩個老傢伙,難道他們都已經忘記了當初是如何對待我們這些人的嗎?如今得知我當上了廳長這個職位後,竟然毫不顧忌廉恥地拿著錢跑過來想要買通關係、謀取官職,簡直就是想把我往火坑裡推啊!”他說話時語氣充滿了憤怒和不屑一顧之情,似乎對於這種行為感到十分反感與厭惡。
李小飛道:“這樣的壞老頭,就應當抓起來!”
傅玉朱對他厲聲道:“沒你的事,趕緊寫作業去,回頭再收拾你!”
外面送禮的一看李飛如此鐵面無私,頓時走得只剩下一個人,這個人頭髮有些禿頂,差不多有五十歲了,一臉的愁苦,穿著破舊的棉衣,在冷風中凍得有些發抖。
李飛走到門口對禿頂男人道:“馬局長!請進來吧!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馬局長連聲稱謝,畏畏縮縮地走了進來,看見傅玉朱,連忙主動問好:“李夫人好!好久不見了!”
傅玉朱見了大吃一驚,這個人竟然是李飛以前在北京分局的上司馬洪,原來剛才李飛進門之前,就是跟他說話,她連忙叫女傭上茶!請他坐下,然後問道:“馬局長!你不在北京享福,跑到北唐城來做什麼?”
這個問題也正是李飛想問的,以前在南口鎮時,逢年過節,李飛經常代表狄雄到馬洪家送禮的。
馬洪一臉尷尬地說道:“你們可千萬別再喊我局長啦!我早就不是什麼局長咯!唉,說來慚愧啊,我一不小心得罪了那首都警察廳的吳炳湘廳長大人,結果就這麼灰溜溜地被趕出來了。如今的我呀,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業遊民。人老嘍,想去找份工作吧,還沒人看得上我這把老骨頭。所以呢,今天厚著臉皮來到這兒,就是想問問李廳長您,能不能看在舊日情分上,給我一口飯吃?”他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李飛皺起眉頭說道:“你以前和狄先生不是以叔侄相稱嗎?那為何不直接去找他幫忙呢?”
馬洪深深地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羞愧之色,緩緩回答道:“唉,真是一言難盡啊!想當年,我也曾是微利公司的一名股東。可就在你們最為困難艱辛之際,我卻鬼迷心竅,犯下了無法挽回的錯誤——竟然選擇退股,這無疑是給你們雪上加霜,簡直就是釜底抽薪吶!如今,我哪有顏面再自稱為他的叔父啊?況且,他現今已是黑旗軍的總司令,同時還兼任著北海省的督軍,日常事務繁忙不堪。像我這樣的瑣事,實在不好意思去叨擾他。”
李飛道:“我記得馬局長每次應對上司來檢查的時候,都是非常小心的,是怎麼得罪吳炳湘的?”
馬洪重重地嘆了口氣,聲音充滿了懊悔和無奈:“幾個月前啊!西城那片兒出了個臭名昭著的惡少,名叫黎天強。這小子成天開著輛破舊不堪的二手福特車